第20章(2 / 2)

相公是病骄 夜紫雨 2565 字 1个月前

“好哩,过会我去他家。”何春花说完站了起来,因为蹲的久有点晕,突然起来晃了一晃才站定。

“弟妹,你没事吧?”程虎探过身欲拉她,可是想着那个余先生最近看他的眼神儿十分不友好忙收了手,这要是被人家误会了可不好。

还好何春花站住了,虚弱的笑着道:“没事。”似乎有点血压低,晚上做饭多放点荤油吧。

过日子还真的在琢磨啊,以前不懂到现在的什么都懂还真是费了些功夫的。可惜她没有别的前辈那份能耐,即使这卖神药也不是人人都会来买。毕竟村子小,人口也少,她也不能光明正大挂上药店的名头儿。

决定了打浴盆她就到了杨家找到了杨大叔,现在她在杨大叔家的可是很受欢迎的,一到了就受到杨大婶的热烈欢迎,可是看她的脸色不对就问道:“闺女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有点发青。”

“病了,才刚好些。”何春花微微一笑,还多亏自己带着药店来了不然也不知道要病到什么时候。

“怎么会病的呢?”杨大婶觉得何春花一直挺健康的啊。

“夜里他发高烧,我守着的时候着了凉,没有太大的事儿。”何春花说着倒不在意但是听者皆是心疼的,这好好一个闺女嫁了个病人不说还因照顾他将自己都累病了。

小妮子一边绣花儿一边道:“春花姐,你这何时是个头儿啊。”

“小孩子别乱说。”杨大婶拍了拍何春花的手,越发觉得这闺女可人疼。以前如果知道她是这样的何必错过了便宜了那个病人,可惜啊……

“大婶,听说我大叔会做浴盆是吧,我想订一个。”何春花受不了她们母女这怜爱的眼神忙向正事上提。

现在开春屋时有点阴冷所以大家都喜欢坐外面,杨大叔也正收拾院子,奇怪道:“你做那玩意做啥,占地方还没啥用。”年轻人应该提点一下,他也没将何春花当外人。

何春花也不恼道:“相公他的病喜热,多泡泡热水澡对他有好处,所以我打算打个浴盆,还请大叔帮个忙,钱就按市面上的价钱算。”

杨大叔不吭声了,这丫头还真是全心全意为她相公着想,自己能说什么?这是个好孩子啊,他只道:“不用了,什么钱不钱的。材料我让木根上山去劈了,手工是咱自己的。”

杨大婶也道:“正是这个理儿,你就别外道了。”

“不行,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再者这木料不用钱可是也耽误你们的正事儿啊,所以这钱我一定要给,你们若不要我就去找别人做了。”何春花可不是来贪便宜来了,她在村儿里认识的人不多才会找杨大叔,有钱也让他们攒不是吗?可是没想到人家不要钱,这不是要急死她嘛。

“你急什么啊,那就少给点,够工钱就得了。”小妮子见何春花一幅你们不要钱我就哭给你们看的样子就白了她一眼道。

何春花马上就笑了,道:“嗯,程大哥说市面上要五十文的,那我给你们四十五文吧?”

“三十文就好了。”杨大叔开口直接说道。

“对,就三十文。做好了给你送了再给钱,这样总可以了吧?”杨大婶再次感叹,这么个实诚的好媳妇怎么不是自己家的呢?

事情订下来,这聊来聊去就聊到了何春花家的土豆上。杨大叔就道:“我昨儿经过的时候发现地里出了很多草,有空让木根帮你锄一锄吧。”

“不用了,他要上工而且马上就种地了。杨大婶你家有没有小锄头借我用用,我家什么工具也没有。”脸红,以后一定要置办一些了,否则还真不象个过日子的人。

杨大婶就道:“有的,你这细皮嫩肉的成不成啊?”要是自己家的媳妇一定不让她去山上做活,瞧这脸这手,风一吹还不粗了啊。

“没事的,反正早晚都得自己伸手,练一练就好了。”

“那我给你找去。”小妮子放下手里的活给她找了只小锄头,她这才拿了回家。

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午饭她就去山上了,果然见那一片土豆地上长满了草。土豆如今已经出了,不过才冒个芽儿而已。她蹲在地上用小锄头一点点将草砍断,可是发现这个姿势实在受不了,于是就跪在地上用爬的来除草。

这份罪她以前哪受过啊,可是在这个时代谁也帮不了自己咬牙也得忍着。

这块地一共有六陇,除去种土豆的三陇还有三陇她打算种点包米。虽然少但也比没有的强。

这一下午她只锄了一陇半地,感觉这手也疼腿也疼。眼见着天色黑下来就赶回了家,见余晖下站着一条十分俊美的身形正向她这边看来,不由得举手挥了挥表示自己回来了。

虽然这个男人什么也不能干觉得很吃亏,可是这幅美景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不是吗?

呃,虽然对方好像并不在意她,看到她挥手竟然转身进屋了。

算了,知道他就是那种脾气也不与他气了。

晚上炖了点儿土豆多放了些油,然后还特意烧了水。本来想自己去空间洗洗一直也没空,再加上太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等饭后余涵洗澡时就用自己的木盆装了水回屋里洗洗脚就打算睡了!

水有点热她就等了一会儿,等着冷了些就脱了鞋子将裤子一圈将脚放进去。好舒服,只是有点痛。

痛的不是脚好象是膝盖,她连忙向上圈了圈结果发现两只腿的膝盖都被磨红了,有的地方都有血丝看起来十分严重。

碰了一下痛得她嘶了一声,突然间见一个身影印在她的身上连忙将被子放开抬起头。

目光好冷,好象能穿透人的心脏一般。

☆、第40章

第四十章、误会

“怎……怎么了?”自己为什么要怕一个病人,何春花低下头两只脚丫儿在水里晃来晃去的。

“腿上的伤怎么来的?”余涵冷冷的问,他本不想多想,但是她出去一下午也没讲自己要去做什么,结果一回来膝盖上就有了伤。做为一个经历过事儿的人,他不得不多想,她究竟是不是觉得他这个病人没用而是与哪个男人私混去了。否则好端端的为什么两个膝盖都受了伤?

“摔的!”不知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生气,她随口答着,其实本想说是锄草的时候弄伤的,但是那样解释岂不是太慢。

但是她这明显敷衍的语气让余涵怒上加怒,喝道:“无耻。”一时间竟急怒攻心胸口发热,猛的咳了几声竟给咳出一口血来。

“艾你生什么气啊,快坐好。”她也顾不得脏了,在水里跳出来就扶着他坐下。

“你……”余涵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竟然半句话也讲不出了。

何春花见他急了就一边替他顺气一边道:“你别急,我不是怕你担心才那么说的,其实我就是去锄草,然后一直爬着才会如此的,虽然动作是无耻了点儿?话说,锄草和无耻什么关系,哎呀你就静下心。”

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