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相公是病骄 夜紫雨 2380 字 1个月前

“不用害怕,他是你姐夫,进来吧!”她笑着将人拉进来,屋里还有活要她帮忙了。

小妮子就这样被她拉进了新建的小屋,进去之后就觉得这小屋建的不错,在炕上一坐何春花已经将瓜子与花生端过来了。不过炒糊了,看来技术不是很好。

“春花姐,那个是姐夫?”小妮子拍着胸问,虽然很漂亮,但是有种让人无法直视的感觉。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个姐夫对自己印象并不好,否则眼神也不会那么冷,只一眼,她就觉得以后自己还是少来为妙。

“是啊。”

“好可怕。”本来想说长得很美,但是因为毕竟是少女所以没有讲的出来评判别人相公容貌的话来。

“是吗,有时候挺可怕的,但是最近好多了。你也别理他,毕竟是病人,性格有点怪也应该容忍的。”

“春花姐,你脾气可真好。”

“没办法了。”

砰,好象有东西碰了下墙,再听就没动静了。何春花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也没有在意。

余涵进屋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为什么说得好象他好象一直在为难她似的。再说,自己最近一直没有对她发脾气,怎么就成了很可怕的人了?

不对,为什么进了屋里之后自己还能听到另一个房间的对话,她们的声音应该不是很高,莫非?

他试着聚了一下力量伸指一弹,一边的书页动了一下。嘴角一挑,自己的病真的在逐渐痊愈。

神药什么的,真的存在,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到那些药?

明明是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为什么可以得到治疗自己病的药?那药也确实古怪,以前并没有太过相信所以没有深究,但如果她真的能治疗自己那可以称之为奇迹吗?

可是他觉得,即使问那个女人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他以前很执着于答案与服丛,可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

或许就这样模糊也好,她确实没有抛弃自己,这是铁一般的无法让他去怀疑的事实。

不过那个房间好热闹,还没有见她与自己这样又说又笑过。

难道自己真的很可怕?他摸了下自己的脸,是不是要再温柔一些?可是谁能来告诉他,要如何对女人温柔,他不会啊!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温柔!

那边因为小妮子帮忙竟然将绵花都打成片放成了一床被子,只差用线缝了。之前的衣服她缝的不好已经开线了几处,这次小妮子来了又教了下她怎么让衣服不容易开线的办法,不过看到她的粗针大线还是笑了很久。

何春花被她笑得脸红,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练一练。

看着天黑了小妮子就离开了,她接着给余涵烧水泡澡。余涵今天很配合,不过表情有点怪,嘴角似乎总有意的向上挑几下。结果让整张脸变得异常僵硬,她一脸胆颤心惊的出去了。

可是这家伙养成了让她进来伺候穿衣的习惯,看来是当大少爷当习惯了吧。何春花也没拒绝,问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美男谁不爱看,况且还是白看,不看岂不是傻瓜?

可是,他的嘴角又抽动了,说话的声音也很奇怪。故意压底声音,还故意将头压下来讲。

好奇怪啊,她实在忍不住就问道:“那个,请问你今天是不是在强自支撑啊,或者难受?为什么嘴角一直在抽搐,难道是受了风?”歪着头细细的观察他,似乎没有高烧,也没有咳得厉害。

“你多心了。”余涵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穿上,脸色黑成一团。

他本是想尽量摆出温柔的样子对她,可是看来失败了,还被她误会成受风?谁受风那种样子?

他感觉到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房间。第一次讨好女人,却被无情的打击到了,是这个女人无心还是自己的问题?

轻轻的咳了几声,到了吃药的时候了,她应该马上送药给自己才对。很快,忙完的何春花将药给他拿来了。

知道她看自己吃过了药就要走,于是他就别扭起来,装作没看到药将脸转向一边。

何春花给他铺好了被子一转头药没吃,就奇怪的道:“怎么了,水太热吗?”她下炕试了下杯子的温度,很好啊,并不是太热。

“……”不出声,看她怎么办。

结果她的脸纠结成一团,眨着眼睛看了他很久,最后才道:“余涵,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吃药可不好啊!”

余涵承认自己不是小孩子,不过他就是想看她怎么将药送给自己吃。

何春花以为他又闹别扭了,就只好拉过他的手将药片放在他的手心,道:“这药对你是有帮助的,吃了好吗?”

皮肤接触让余涵全身一僵,体温升高,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十分的陌生,十分的舒服,舒服到全身的毛孔都似乎被激开,如同吃了什么让精神过度兴奋的药一般。

然后想也没想的就按照她讲的话将药吃了进去,不苦,很甜。

吃过药后看着她松了口气似的笑了,接着人就走了出去。

等着人走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明明想难为她一下的,但是她只是摸了下他的手自己就不做任何反抗了,甚至大脑一阵空白的连自己吃了什么都不清楚。

自己是不是中毒了,很深的毒。

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额头,这漫漫长夜只有自己一人的房间真的很无聊。

而何春花却觉得这几天的余涵太怪了,可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好小心的照顾着,免得他再拒药拒食什么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他似乎没有将她当仆人似的支使了,而是将她看在了眼中。

女人对于这点可是相当敏感的,不过她没向别处想,只是觉得他将自己当成了朋友。

既然人家当自己是朋友那也别太排斥了,何春花就对他好多了,至少比过去更爱与他讲话了。

余涵则在作画,心情好画什么都觉得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