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赌馆么,哪能没有自己的绝招,秘招,可赌具换了一套又一套,结果依旧没有丝毫的改观。
大汉额头上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滴,摇骰子的手感觉有万千重,心里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丝毫不见人孩子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这可真是遇到神人了。
再这么输下去,那他也别想在这行混了。
哗啦一阵声响,就见那大汉砰的一声,放下骰子,指着那三人,“好啊,耍手段竟然耍到老子头上来了,来人,给老子将他们绑了,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都敢来骗钱……”
众人一见事不对,轰的立马散开了。
朱弥久眼疾手快,撕下旁边一块纱帐,三两下,将桌上堆成山的银子一把扫了进去,包好,背在了背上,护在主子的前面,端的那叫一个利索!
那大汉的声音一落,从后面立马窜出十数条人影来,奔着三人而去。
“输不起就直说么。”荣烈上去一脚,就见桌子被踢成了两半,三人绕着屋内来回跑,不大一会儿,就把赌馆砸成了稀巴烂,而那帮人却一个都没抓住。
“快去叫少主子。”有人喊道。
有人赶忙通风报信。
在后院的崔如海一听,大怒,只有他踢人家的馆子,那轮到别人踢自家的馆子。
带上侍从,骂骂咧咧,气势汹汹就直奔前院而去,可没等走到,就看见了荣烈,一看之下,傻眼了,连忙制止,“都回去。”
侍从不明白,可主子的话又不能不听。
崔如海抹了一把汗,眼睛睁了又睁,靠他娘,镇荣老王爷过来踢馆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没得罪过镇荣王府啊,难不成镇荣老王爷看他们崔家不顺眼,要对付他们了?不行,我要赶紧回家告诉父亲才行。
这边砸完了场子,赌馆的人也都收拾的七零八落了,荣烈拍拍手,“娘的,连个孔雀毛都没有,还敢叫孔雀坊,不砸你砸谁?”
说完,领着人走了。
躲在门后的崔如海,又纳闷了,实在是摸不透镇荣老王爷整这出是什么意思。
干了一架,砸了人家场子的三人,心里老舒坦了,干坏事就是特么的爽。
背着一大包银子的朱弥久喜滋滋的,“主子,你太神了,简直次次都中……”把他崇拜的是五体投地。
小酒笑笑却没吭声,其实,他哪有那么神,他无非是记性好,耳力敏感罢了。
“这下好了,主子有这本事,光靠赌就能赚的盆满钵满。”朱弥久砸吧嘴说。
却被荣烈猛地胡了一巴掌,“你小子怎么就不教你家主子点好?”
那朱弥久摸着头嘿嘿直笑,“这不是被刺激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