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个野种,和那个什么破落户?
还没到上课时间,白胡子王老头又离开了,让学生们先温书。
王师傅一走,房间里顿时炸开了锅,这帮孩子跟撒了欢似的,全都不是他们了。
朝着三人,那是肆无忌惮的挤眉弄眼,嘲讽讥笑。
在坐的孩子,那个家里不是权大势大,在大荣朝举足轻重的,此种环境下的孩子,那自有一股轻狂和嚣张劲。
得知小酒的出身,都不屑于顾,不屑与伍。
这些大家的孩子,自小就很看重出身,对于小酒这不知道爹是谁的野孩子,自是看不上眼。
出口,闭口那都是野孩子,野种什么的。
熊孩子们精力旺盛,读书又枯燥,没事不欺负个人还能干什么?
黑小子一听,气的头顶直冒烟,哗啦起身,拎着拳头就要揍人呢,只是却被小酒给按了下来。
黑小子瞪眼,“你还拦我,你没听到他们都说了什么?”
小酒冷眼瞥了下那些人,“外公可是嘱咐过,不许惹是生非。”
黑小子气鼓鼓地坐下了,“我看这学也没什么可上的。”瞅瞅那帮鸟孩子,都什么玩意,“三姐和父亲就不该让我们来,在家我们不是读的好好的么,干嘛过来受气?”
小酒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皇孙刘醇也在这个班里,看到小酒这个昔日揍过他的人,眼神那叫一个阴狠,只是,顾忌着小酒的那身功夫,暂时没上前找茬。
他不找茬,有人却找茬了。
此孩子也就十岁左右,一看就知道应该属于那种班里的坏孩子,嘴里叼根草,晃悠悠走到小酒他们桌,冲小酒努努下巴,“小子,几岁了?”
小酒斜他一眼,没吭声,更是在桌下踩住了想要站起来的黑小子的脚。
“哑巴?还是聋子?没听到小爷问你话么?”坏孩子一把扯下嘴里的草,摔在地上,“不知道自己几岁了,那知不知道野种两个字怎么写?若是不知道,小爷倒可以教教你……”
屋子里顿时哄堂大笑,拍桌子的拍桌子,吼叫的吼叫,“教他,学不会,就写他脑门上。”
这些孩子那是唯恐天下不乱,平常也没少以欺负人为乐。
皇孙刘醇在旁幸灾乐祸,这小孩儿脾气不好,上次连他都敢揍,这次肯定忍不了,马上就上课了,打起来,必定被王师傅抓住。
这王师傅脾气倔的很,连他这个皇孙犯了错,都要惩罚,更何况是个新来的孩子,而且还是个来路不正的野种,老头更加不会喜欢了。
刘醇冷笑等着看好戏,可谁知那小孩不但没动怒,还阻止旁边那黑壮小子,正奇怪时,不知谁喊了声师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