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怎么莫名其妙从上面掉下来了。
他看向灯塔顶部,环形玻璃窗碎了一扇,浓郁的黑气从里面渗出,让灯塔看起来像个吞云吐雾的大烟囱。
直觉这件事还没有到此为止,季思危回到灯塔大门前,再次敲门:“教授,请开一下门。”
仍旧没有回应。
“滴答……滴答……”
他又听到那种诡异的滴水声,比在塔里听到的还要大声。
脖子一凉,好像有什么滴在了上面。
季思危抹了一把脖子,手指上竟沾着红色液体。
他嫌弃地皱了皱眉,抬手一嗅。
是血。
平时衣服脏一点都难以忍受的季思危,感觉非常不适。
他用力拍了拍大门,冷声道:“教授,我知道你在塔里,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尽管他敲门的力度不小,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里面静悄悄的,不像有活人。
就算教授听不见,其他人也该听见吧?竟然没有一个人理会他,这非常不对劲。
季思危喊了一声:“八尾。”
八尾猫:“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