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激怒,一把抓住安简放暗器的手腕。
“卑鄙小人,堂堂七尺男儿使用暗器”。
安简耸肩,“抱歉,我还不到七尺,呵呵”。
“看我收了你”,女人举起弯刀
安简露出阴险的笑容,动了动嘴,默念着一二三,倒!
女人眼睛上翻,摇摇晃晃松开了安简的手腕,从墙壁上滑落下来,不省人事了。
一银针里的麻醉够一个六十公斤的成年人昏睡两个时辰,三个银针足够她睡到半夜。
安简把地上的女人拖到了院子的深处,迅速脱下女人身上的轻薄纱衣和厚棉衣。
将自己的淡青色披风盖在女人身上,穿上这粉色纱衣和单薄的可怜的棉上衣,话说不是一般的冷。
换下了外衣,安简自己的白色里衣十分明显,她本不打算脱下自己的里衣,奈何秋衣外面穿蚊帐,还以为是个神经病,一看定会引起怀疑。
最终安简决定了,手伸进衣服里面一把扯下自己的白色里衣,只见透薄的粉色纱衣里忽隐忽现的肚兜,呼呼的冷风吹了进去。
真他妈的冷,安简拢了拢上身唯一的棉衣,准备离开,注意到女人腰间的令牌,一个刻有牡丹花的令牌,应该是通行令吧,安简解了下来戴在了自己的腰上,也差点忘了,还有女人脸上的面纱,带上面纱就不会有人认出了。
尽管冻成狗了,安简也是坚挺着身板,带上面纱,朝烟雨茶楼的后院走去。
“茶楼今儿被皇宫全包下来了,不招待客人,姑娘请回吧”。
“官爷,我是方才进去的那群姑娘的领头,这是令牌”,安简显出令牌。
三两个士兵将安简上下瞥了几眼,安简身上的衣服他们还是面熟的,和方才进去的那些舞姬的衣服一模一样。
“什么令牌?我们没见过!”,士兵粗鲁的说着。
不认识?安简只好收起了令牌,十分不解,难道那杀手腰间的令牌不是西凉国舞姬们的标志?不是进出宴会的令牌?那这令牌是用来看什么的,难道是纯粹觉得好看?
“官爷,我确实是方才进去那群舞姬的头领,您可以叫她们出来辨认一下就知道了”。
“那你怎么现在才进去,刚才去哪里了”,一个看起来好心的侍卫问道。
“官爷,方才奴婢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去买了些日用品”,安简柔弱的扶上额头,使自己看起来很难受。
可是那侍卫不吃这一套,不罢休的问道:“谁知道你出去干什么,是不是故意调队,万一出谋划什么,今晚的婚宴不仅皇上皇后,太后要来,两国的重要大臣和皇亲国戚都要来,出了事情,我们谁也担待不起,安全起见,搜身再放她进去”。
“你看姑娘家都不舒服了,重点是这些舞姬都是西凉国派来的,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惹不起西凉国的人”。
一旁的侍卫劝阻着那个冷面侍卫。
不罢休的士兵依旧我行我素,一旁的两个士兵只好上前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