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把床底的人捞了出来。
“大人,床底果真有人,是一个姑娘家”。
“王大妈你看看,是不是你儿媳妇”,大人朝外面的王大妈招了招手。
得到大人的允许,王大妈被放了进来。
看着被抬出床底的女子,王大妈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的儿媳妇,但是此刻的儿媳妇怎么是不省人事了。
“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当初天黑我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狼心狗肺”,王大妈冲了进来,拉住安简,要一巴掌扇过去。
有云浅在旁边,这种被欺负的事情是绝得不容许发生的,云浅侧掌将王大妈甩来的巴掌给砍了回去。
王大妈吃痛的叫了声,拖着胳膊抬不起来了。
安简想要上前慰问,想想还是算了,她只是淡淡的说着,“她只是中了迷药,睡一觉明天就会醒来,我也绝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再等一等真相一定可以大白的”。
“娘,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为今天的事情讨一个说法”,新郎开口着。
王大妈看着昏睡的女儿,只好带着女儿一起回去了。
“安姑娘现在总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大人朝安简说着。
“叫我安公子,这身男扮女装,以及上次去衙门的女装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安简纠正着大人的称呼,随即从袖子里又拿出了几张宣纸。
“想必,你们都清楚的知道,每个被害新娘的婚房里都会都一双绣花鞋,而那双绣花鞋又不是新娘,不属于在场的每一个人的”。
衙役和在场的百姓都纷纷点头赞同,其中围观的还有几个百姓是被害者的家属,当时发什么的事情,他们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然而这双鞋子在整个房间里只有一个鞋底印记,印记已经被我画在了宣纸上,这就是绣花鞋的鞋底花纹,每个案发现场都有这鞋印,说明凶手是同一个人”,安简将这几天收集的鞋印全都有拿出来一个个展示过后,便摊平在了桌子上。
“这不就证明了,凶手穿着这双鞋子来过婚房杀害了新娘,鞋印一样当然凶手相同,这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安公子你亲自解释了”,大人开口着。
“要是很简单的道理,我就不会说了,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是常人不难想到的逻辑,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凶手穿着绣花鞋来这婚房谋害新娘,为什么只留下一双鞋印,按常理来说应该是留下从门口到床边的一串鞋印”。
安简此话一说,旁边的百姓茅塞顿开的讨论了起这疑团。
“照这样说来,这凶手是个会功夫的人”。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鬼怪在作怪,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村已经连续三年新娘莫名其妙的死亡,我早就开始怀疑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也这么觉得,要说三年前倒是让我想起来那件事情,那个被害死的女人,不会是那个女人吧”。
“嘘嘘,不要乱说”。
“什么被害的女人?”,安简已经站在了那两个讨论甚欢的妇人身边。
同时两个妇人的谈话也截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