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召阁下，您千万不要和他有任何私下的接触。”一个虫警异常严肃地看着他，“有什么情况都通知我们，我们会派虫警保护您的。”

“不必，那样太明显了。”程素问另一只手也叠上和连召交握的手，“我来，我可以保护好我的雄主。”

虫警一开始是怀疑的眼神，然后等程素问拿出他的（假的）履历后，翻阅一遍，就只剩惊叹了。虫警里也没有几个有边境缉毒的经历，更不用说他服役时在队伍里取得的各种名次了。虽然他左手废了，但看这份经历，安全局里也没有几个人打得过他。

不过……虫警充满敬意地看着他，缓缓说道：“程先生，保险起见，我们还是要测试一下你的能力……”然后他叫来了本来要派去保护连召的三名虫警。

大家一起去了训练场。三名虫警一起上——程素问必须有比他们三人合上更强的实力，安全局才会选择更优解。

程素问的表情仍是闲适的，他的动作不酷炫，很朴实低调，速度也不快，让你有一种你也做得出来的错觉，但是就是简单的一推、一扫、一旋，莫名其妙三个人就被他放倒一个了。

倒地的那个暂时丧失了攻击力，他被弄到的左腿酸麻不已。

剩下的两个虫警互相对视了一下，眼神一凝，这程素问比他们想象得更厉害，不愧是曾经的王牌，他们更加谨慎地默契配合起来。他们注意到程素问的左手不太灵活，便着重向这个弱点攻去。

程素问仍是右手为主的攻势，同他们缠斗了几招。忽然腿一勾，稍微牵扯住了一个人，左手很意想不到地向另一个人挥去。

另一个人果然被制住了，程素问的左手静止下来，还在轻轻颤抖，但力气大得出奇。

他空出来的右手配合腿一起把前面那个也制住了。

至此，十分钟左右，三个人的攻击都被他瓦解了。

程素问松开了手，看着自己的左手一笑，他只是开枪失去了准头，但是打架这种事又不需要那么准……

三个人从地上爬起来，特别崇拜地向程素问一鞠躬。

带他们来的虫警也是连连惊叹：“程先生好身手！连召阁下的安全就由您来看护了，不过有什么情况也请第一时间与我们联系，他手上有四个雄虫，我们必须尽快抓到他……”

“好。”程素问一面应着，一面走到场边抱住连召。

连召是第一次见程素问出手，他忽然有些理解那个发疯的雌虫了……如果雌虫都是这个武力值，按照蓝星人的思维，雄虫能这么欺着雌虫，不时爆出虐待致死的新闻，是完全理解不了的。

他觉得自己有点原谅程素问之前不把有人一直监视他们家以外的生活告诉他了。如果他有这种底气，又查到了摄像头拍摄的影像去向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他确实也很容易忽视潜在的危险……不过，当然还是小心谨慎着没错，现在素问就很好。连召默默抱紧程素问。

“我会保护你。”程素问靠在连召耳边低声说，“不会再瞒你。”

他俩这么抱了一会儿，旁边的虫警忽然觉得气氛不大对，就轻咳了一声……

两个人立刻分开了，然后连召回头对他说：“那就这样了？”

“嗯嗯，今天就这样吧，有了新情况再说。”虫警连忙点头，然后把这俩人送出了安全局。

刚走到门口呢，就有了新进展。

那蒙面雌虫又发了新视频，这次犹嫌不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破解了好几个首都的公共投影，其中一个正对着安全局门口，连召他们正好直面蒙面的大头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