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年凯母亲,被诊断出精神疾病,年淮山承担了主要罪名,她又是从犯,捡回一条命。
年淮山行刑,雷家兄弟和宝镜、张卫华都避之不及,只有年夫人得到了探视的准许。
被鉴定为精神病人的年夫人虽然神情疲倦苍老,眼神却很清明的。
她冲上去抱住年淮山,又被执法人员拉开,年淮山嘴唇蠕动,在妻子耳边低语:
“好好活着……让小凯爷爷注意雷家的年轻一辈,必要之时,格杀雷家兄弟!”
……
“年淮山死了。”
宝镜和张卫华谁都没有去观刑,两人都恨不得像乌龟一样缩在壳里,叫年家忽略他们的行迹。
白羽叹为观止,这是未来大嫂得到了想要的,黑锅却被雷家兄弟背了。
“年凯母亲逃过一劫,始终是个隐患。”
在年凯墓前发生的一幕,让众人都明白了年母是个变态,在座的人也算是精英,明白谁小觑女人谁就就会吃大亏,特别当那个女人还是失去儿子和丈夫的“疯女人”!
白羽倒有个想法,年母若是装疯,那就让她真疯好了。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白羽不好提出来,心里却打算帮峥子哥两口子暗地里解决麻烦。
“我们修缮完毕祖坟,也到了离开蓉城的时候。”
蓉城充满了他们儿时的记忆,此时还不到雷家举家返蓉的时候,雷元沂还有工作职务,也无法在蓉城停留更久。
雷元洲耸肩道,“我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以后也能聚一聚,大家做个朋友吧?”
他说着,眼睛余光偷偷瞥向宝镜。
宝镜和雷家兄弟就是敌人的敌人能当朋友,却又不到能做真朋友的地步,寒暄两句客气话,只有白羽坚持要给雷家兄弟送行。
“白羽哥,替我们哥俩儿向姑姑问好。”
飞机直上云霄,雷家兄弟谁都没说过要对年夫人斩草除根,世仇是世仇,在外面结仇的都是家里的男人,他们还不至于要报复到女眷身上。
雷元沂知道堂弟实则心底纯良,压根儿也没提过对年凯母亲的处理意见。
他有些隐晦提醒着堂弟:
“我看秦云峥和徐宝镜感情挺好,这俩人应该是奔着结婚去的。”
雷元洲失笑,“哥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对徐宝镜有意思?小丫头片子一个!”
雷元沂端起杯子喝水,将话都咽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