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啊……”
宝镜拼命呐喊,也不知道游魂们听见没有。
斗篷人怒火冲天,却又被太阴镜的攻击所震慑。
宝镜趁机撤离。
阴风四起,太阴镜千里遁走,到底带回了堂婶的魂。
小院里,宝镜陡然睁开眼睛。
她的意识随着太阴镜去了千里之外,昆山脚下的古庙和古怪斗篷人,让人胆寒。
不过太阴镜撤回,斗篷人似乎也用一种手段追了过来,无形的手,想要将堂婶的魂拘走。宝镜岂允许他放肆,在黑狗血中泡了一天一夜的山阴柳条,抬手就往身后抽去。
也不知道抽中了什么,啪啪爆响,然后是一阵恶臭。
她把游魂驱回堂婶体内,抓起堂婶的手刺破,血滴在镇字玉牌上,玉牌上的巫文字符越发显眼。
玉牌镇住了堂婶的魂,轻易拘不走。
宝镜总算放心,疲惫袭来,她只来得及说一句“快带我们离开”,就昏了过去。
徐海昌不明就里。
哪知在床上昏迷了三个月的妻子手指微动,费力睁开了眼睛。
黑漆漆的,也没点灯,王月琼有些迷茫,也有些怕。
“我这是在哪里?”
“阿琼,你醒了?”
徐海昌激动的声音传来,徐宝珠扑上来叫妈妈,丈夫和女儿都在身边,王月琼的心渐渐安定。
她眼睛一闭,沉沉睡去。
说来也怪,她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一直醒着,整个人疲惫不堪。
徐海昌听从宝镜的话,很快将两人都背离了小院。
院子又被锁上,无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斗法。
……
这一觉,宝镜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