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捏她的脸蛋,“敢笑话自己的老公,你说该什么处罚你?”
两个人闹了一番。
但彭倩没有说出来的是,她仔细的观察了这两个人的住所,布置的确是安殊的手笔,但很明显,这是翟宁的房子,她听安殊说话,其行为、言语方式都比较正统,没有一点这种年龄应该有的天真浪漫,实实在在的,不像是她这种年龄和见识能够说出来的,所以当她说出自己是个高中生的时候,她才会不相信。
这其中肯定是受了翟宁的影响,她作为一个在社会现代女性,静静的观察翟宁,发现两个人的确某些方面很一致,翟宁和她说话的时候,是很规矩的,这种规矩甚至是带有一种避退,对她的态度,说得好是尊重,但说得不好听,却也是忽略。
他的眼里没有她,看到的始终只有于木和老赵,似乎她所代表的符号就是于木的老婆,这是一位实际上对女性不以为意的大男子主义男子,但藏得很深。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和安殊交谈、和她眼神对视,却是明里在指导,暗里的柔软。
要说翟宁对安殊没有意思,彭倩不信。
她用女人特有的直觉,看到了安殊对他的含义是特殊的。
她去卫生间的时候,看到里面摆放的只有单人的洗漱用品,全部都是女士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表示,安殊虽然是住在这里,但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同居呢?
两个人没有太过亲密的狎昵感,但温馨的气氛让旁人看一眼就知道关系不同。
说是才认识半年的女友,倒还不如说是已经生活很长时间的亲人。
彭倩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对一个男人的了解可能比于木更清楚,她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有过一段浪漫火热、真挚感人的爱情,但这样的感情是不长久的,年轻男人的不定性让这种感情犹如绚烂的烟花,厌倦了,不喜欢了,自然就分手了。
于木也是为了人家小姑娘好,事情已经过去了,彭倩也不好说什么,娇娇道,“我最近腰有点吃力,总是酸酸胀胀的。”
于木立刻紧张兮兮的扶上她的腰,皱眉问道,“严重吗?”
彭倩依偎在他的怀中,道,“还好,不是很严重,刚好我有个校友叫岳虹在卓阳市里当妇产科医生,你说我们明天要不要去看看?”
于木担忧道,“要不现在就去?”
彭倩看着傻兮兮的于木,笑道,“现在大半夜的,哪里有人呐?傻瓜!”
第二天早上,翟宁起来看到于木发了一条短信:
兄弟,我家夫人不舒服,去市妇幼找她校友看一看,就不告别了,现在你有手机,随时联系,另:昨天最后口气说重了,俺是山东人,话直,在这里道个歉,你也别在意。
翟宁刚准备按个嗯,仔细看了消息,发了一条消息过去:看了告诉我一声,另市妇幼校友是哪位?
于木没有回答,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幸而当时翟宁在家里处理网络上的留言,不在学校里。
“兄弟,老婆在医院里看了一下,大概最近没有休息好,没事。”于木笑呵呵的,想必情况的确良好。
翟宁倒了放下心来,道,“平安最重要,无事既是安。“于木是他的合作伙伴,也算是他事业的开端,能够无事相安,那是最好不过。
“倒是我老婆,看到她校友,聊着聊着现在都已经去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