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心韵茶舍的客人太多,这里又不能太嘈杂,所以这里的收费出奇的高。不要说穷人,就是收入一般的人也不敢来这里消费。
为了对得起人家的银子,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不要说棋、茶、用具,就是水都是专门从山里取的山泉。
如今京城心韵茶舍挣得比宁州府茶舍多得多。上年年底,京城心韵挣了三千一百两银子,宁州心韵挣了一千一百两。
王三妮看见许兰因,高兴地迎上来笑道,“兰因姐,我听晓染说你来京了,一直盼着你呢。”
前天许兰因回许家,并没看到丁晓染。如今丁家在后一条街有个自己的小院,所以丁晓染回家并不会去许家。她来京城,丁晓染肯定是听回家的丁固夫妇说的。
王三妮已经彻底长开,一点不像十七岁的少女,感觉年近二十,跟许兰因差不多大。也更加美丽,干练,浑身透着自信。
许兰因喜欢这样的姑娘。看到她,就像前世看到那些干练自信的女白领。
两人去了后院厢房,王三妮作了详细的汇报。
许兰因非常满意,又对王三妮提出了口头表扬。就没奖励银子了,因为上年底奖励了她三百两银子。不过,给她从宁州府带了礼物,还有一些南平县的特色小吃。
许兰因上下看了她两眼,又笑道,“你今年十七了,还没想过嫁人的事?”
王三妮红了脸,却并不忸怩,笑道,“想必兰因姐已经听柴大人说了那件事吧?”
许兰因笑道,“说了,我拒了,还说了拒绝的原因。放心,我表哥虽然有些贵公子的毛病,但人不坏。他理解你,不会再想那事了。不过,打你主意的人应该不少,你的终身大事也该考虑考虑了。”
王三妮松了一口气。笑道,“谢谢兰因姐。至于我的事,”她的脸更红了,说道,“我还真看中了一个人,兰因姐也认识。”
许兰因纳闷道,“我认识?”
她的眼前浮现出何西黝黑的面孔,许兰因对心韵有交待,有时会通过麻子送信,何西就会把信交给王三妮,他们有经常见面的机会。
她迟疑道,“何西吗?他的确能干,也得我家爷看重。不说他是奴籍,就是性格方面,他有些好强,你们在一起,都要迁就对方……”
王三妮笑起来,说道,“你怎么想到何二哥的身上,不是他了。”
许兰因又想了一下,惊道,“难不成是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