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两三个月见不到面就很想,如今几天见不到面也想,梁筝手环在周煦脖子上,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好久才分开。
分开的时候,周煦还舍不得,在她唇上流连摩挲一阵,又亲下她脸颊,亲她的眼睛。
梁筝由着周煦亲她,好一阵,周煦才抬头看她,他眼睛黑漆漆的,看着她,低声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梁筝反问他,“我平时不乖吗?”
周煦看了看她,禁不住笑了,他抬手捏捏她脸,“今天格外乖。”
从机场出来,周煦没直接开车回家,先带梁筝去吃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周煦才注意到梁筝没有戴戒指。
他微愣了下,看着她,“戒指呢?怎么没戴?”
梁筝低眸看了下手指,说:“我忘记了。”
周煦道:“回家戴上。”
梁筝低头喝汤,没应。
过了一阵,她才忍不住,问周煦,“周煦。”
“嗯?”周煦帮她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饮料,放她面前。
梁筝看着他,“那对戒指是不是很贵?”
周煦微顿了下,抬头看她,“什么?”
“对戒,你为什么要买那么贵的?”
周煦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说:“因为是送给你二十岁的生日礼物,而且是要戴一辈子的东西,我不觉得很贵。”
梁筝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周煦像猜到她在想什么,他拉过她手,看着她,认真说:“钱是我自己的,我一直有做投资,你不用觉得有负担。”
梁筝不知道说什么,她抽回手,低头默默吃东西。
周煦看出梁筝不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这样,不说话,也不笑。
一直到家里,梁筝都没说几句话。
她去拿衣服,想去浴室洗澡。
周煦拉住她,“你为什么又不开心?在机场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梁筝抬头看他,说:“我没有不开心。”
“你骗谁?”周煦皱眉看着她,他也觉得莫名,“就因为戒指吗?就因为戒指在跟我生气吗?我送你礼物也有错吗?”
“我没有生你的气。”梁筝着急解释。她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生周煦的气呢。她明知道周煦有多喜欢她。
她只是自己心里很乱。
周煦沉默地看着她,他眼神很黑,就那样看着她,也不讲话了。
梁筝突然觉得事情被她搞得一团糟。
她忍不住抱住了周煦,脸埋在他怀里,“周煦,对不起,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也没有不开心,你不要生气。”
周煦喉咙动了动,低声道:“我没生气。”
他拉到她床边坐下,看着她,轻声问:“戒指呢?放在哪里了?”
梁筝看着他,半晌,才说:“包里。”
周煦起身去她包里找到了戒指,他走回来,在梁筝旁边坐下,拉过她手,低头帮她把戒指重新戴上,低声道:“以后不准再摘了。”
梁筝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她想说点什么,可她抬头看着周煦认真给她戴上戒指的模样,忽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深夜,外面都静了。
梁筝和周煦躺在床上,和他讲她这几天在江城的事情。
“我爸真的很过分,拉我去钓鱼,自己把鱼全抢了,我顶着太阳晒一上午,半条鱼都没钓到。我爸还一直嘲笑我。”
周煦嗤笑声,他抬手捏着她下巴,左右瞧了瞧她的脸,“也没见晒黑。”
梁筝道:“我做了防晒呀。而且哪里没晒黑了,至少晒黑了一个度。而且我脖子都有点晒伤了。”她一边说,一边把脖子侧过去,给周煦看。
周煦笑,把梁筝拉怀里来,低头吻在她颈侧。
梁筝有点痒,直躲,“你别闹,我明天要上班的。”
暑假过得很快,梁筝开学就大四了。
不过大四基本已经没什么课了,梁筝大部分时间依然在事务所实习,和忙着考司法证。
周煦也忙,他十月份回了趟英国,去了十几天,十月中旬才回来。回来又忙工作的事情。
梁筝很少问周煦的工作,她不懂,也帮不上什么忙。十二月的时候,周煦的工作突然格外忙。经常凌晨才回家,梁筝一般都会等他,他有时候有应酬,喝了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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