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深:“男子汉大丈夫,你哭什么!”
乔文抹了抹眼睛:“我、我没有!我是吃的快了,肚子痛。”
邵嘉摇头:“七天船才能来,这才第三天……”
周寒山双手指尖相抵,低头默默思考着什么。
颜秾趁人不注意转身走进被轰开墙面的厨房。
厨房里,一地碎片血迹还没收拾,白一茅抱着胳膊站在残垣断壁旁,头顶升起袅袅烟雾。
听到脚步声,他机警地转身。
“谁?”
灯光扫来,照在她帅而艳的脸上,颜秾迎着灯光眯起眼睛。
白一茅立刻关上手电。
两人站在黑暗中,听着破洞外“哗啦哗啦”的雨声。
白一茅捏着嘴里的烟,甩进雨中,大步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潮湿的水汽,干燥的烟草,要人命的男人味儿。
颜秾双手攥紧他的衣袖。
两颗心越跳越快,几乎要透过两张人皮撞击在一起。
“一茅……”
白一茅的大手插~进她的发丝中,将她的脑袋按进胸膛。
热辣冒着火星的男人味儿更加浓郁了。
颜秾慢慢松开了手,柔软的手臂环住了他韧且蛮的腰肢,肌肉的线条美好的让人想要不住的抚摸。
她倒在他的怀里,哑声说:“你信我吗?”
白一茅低下头,奇怪道:“我不信你信谁?”
颜秾勾起唇角,脸颊贴着他的心口蹭了蹭。
他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我觉得这次的凶杀案是冲着我来的。”
“阿秾——”
颜秾抬起头,踮着脚尖儿吻上他的下颌,软糯的声音徐徐传来:“你可要好好保护我,说不定,你一转头的功夫,我就不见了。”
白一茅箍紧她的腰肢:“不会的,我一直抓着你。”
“那你可抓紧了。”
白一茅急切问:“你怎么知道是冲着你来的?”
“因为从剧本来说,艾情应该是幕后凶手,我虽然有些入戏,又不是疯了,我知道我不是凶手。”
“单凭这点,我就知道那人是冲着我来的。”
颜秾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枕上他既软又硬的胸膛。
“更关键的是阮钦在临死之前还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什么话?”
颜秾摇头:“我以为他精神不正常,并没有记着,但是,如果他是凶手,还跟另一个凶手有联系的话,我想他是想要警告我什么。”
白一茅抱紧她,似乎要将他丢失的那条肋骨重新塞进身体里。
“我护着你。”
“嗯,”颜秾轻轻笑着,“所以我才找你来说,他们我一个也信不着。”
白一茅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有火在烧,心都烧化了,像是岩浆一般在血脉里奔涌。
颜秾轻声说:“你信我,我也信你。”
他手掌微颤,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头发。
“还有一件事……”
颜秾的手揪着他的衣襟,缓慢抬起头,认真地凝视着他。
明明屋子里没有光,他却从她眼中看到了明星。
她是如此的耀眼,就好像是老天垂怜他而落下的星子,他想将这颗星呵护在掌心,好好守着,用一辈子。
颜秾笑了起来,狡猾的像是狐狸:“我几乎能够确定,《孤岛》这个剧本并不是季深深想到的。”
白一茅说:“你是说想到《孤岛》这个点子的人就是凶手?”
“虽然不确定,但也差不远。”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