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喝茶……茶还一口没喝呢!
李心水怪气的,挣扎了一下。
当然,没挣开。
实际上,蒋渔也没有亲多久,便缓缓松开了。
如果说他对李心水的爱是一种蛊毒的话,一个吻,就是解药。
当然,这种解药只能暂时压制体内的蛊毒,有效期并不长,可能是一月、一周、一天,也可能只是片刻的功夫。
因为蒋渔只停了一下下,就又亲了上去。
这一次,李心水被扑在了沙发上。
因为不是躺平的姿势,她的腿顶到了他的下腹部。
嗯,别想歪了,就是下腹部,比那儿靠上。
李心水趁机跑了,跑到了房间里,隔着门问他:“蒋小鱼,你想干什么?”
蒋渔平躺在沙发上,长长出了口气。
是啊,他想干什么啊?
还有,这男男女女在一块儿谈恋爱,都得干什么啊?
蒋渔使劲想了想,他没谈过劳什子的恋爱,他不知道。
早知道就不让教练给他讲那些乱七八糟的,应该讲讲男女在一块儿,除了那啥那啥,还能干什么。或者想要那啥那啥之前,应该干点什么。
他微微抬了头,道:“我不想干什么,就是亲亲我我,别人不都这样嘛!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话的语气还怪委屈的。
李心水好半天没有答复,蒋渔听见了屋里传来的哗啦哗啦的水流声音,每一个节拍都击中了自己的心跳。
又过了一会儿,门微微打开了一些,李心水就躲在门后,踢了踢脚,然后又探出了头问:“咱俩……今晚要睡一块儿吗?”
门后面的她眉目如画,烈焰红唇的妆容,已经全部卸掉了。她洗了脸,还洗了头,胡乱擦拭的结果,就是头发上不断有水珠落下。
她的眼睛比从她头上滑落的水珠还要晶莹光亮。
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老巷子,那个小女孩从巷子口探出了头,笑脸盈盈地道:“蒋小鱼,我在这儿呢!就知道你找不到我在哪儿,笨蛋。”
蒋渔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