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床榻上的人不疑有他,张口吃下。

大殿在这一刻鸦雀无声。

片刻之后——

“咳!”床上的人一声咳嗽,原本还手脚无力,这一刻竟十分轻易地坐起了身,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没有了疲倦,面上的苍白也褪去不少,“朕感觉好多了,胸口不闷,头也不疼了,爱卿总是能为朕分忧……”

“为陛下分忧,是臣分内之事。”白衣人的声线没有起伏,“不过,陛下,您若是要谢臣,倒不如谢做这盘饺子的人。陛下此次犯病,乃是因为前几日出宫,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所幸这一次陛下的良药十分易找,才能快速祛除病痛。”

“这一回确实好的比以往快,爱卿给朕说说,这回是谁制了朕的良药,朕必有重赏!”

“帝都以南,明月馆。”

皇帝疑惑。

候在一边的宫人闻言,出声提醒道:“陛下,国师所说的是一个饺子馆,听国师的意思,立了功的莫非是那老板娘饺子西施?”

“饺子西施?”皇帝沉吟片刻道,“那依国师之见,该如何赏赐?”

白衣人道:“她让陛下龙体康复,陛下还她美满姻缘如何?”

“国师的意思,朕要将此女纳入后宫?”

“陛下,这……”一旁的宫人犹豫了一瞬,随后道,“这饺子西施号称西施,但却是这帝都里最肥的女子,腰如水桶,面如圆盘,传言她还十分泼辣。”

此话一出,身后一众臣子哗然。

如此粗俗女子,要入后宫?

“陛下不必担忧,此女虽然有福,但这功劳还不足以陛下亲自来报,且,陛下与此女命格不合。臣已经算过,严将军之长子严皓轩,与此女命格甚合,就让严公子来为陛下回报这恩德吧。”

啦啦啦~新文难产出来了~

告诉我,多少人看了文名以为男主是国师?天真o(n_n)o哈哈~

本文和以往风格略有不同,女主开头就已经黑化,男主黑的不会比女主少,关于相府大小姐怎么变成的国师,之后会有解释,双重身份必然会有原因,欢迎姑娘们脑洞大开给出神解释。

此文各种掉节操变态怪胎渣男玛丽苏白莲花心机婊随时出没,没有预警,请自带避雷针。

放心,还是会照顾大家三观的~老读者都知道我的德行。

求收藏,求收藏~

还有老朋友不~冒个泡,前十名送币币~

☆、第02章 心灵扭曲的尤物

此话一出,整个寝殿之内霎时鸦雀无声。

不多时,皇帝沉声开口道:“如此甚好,那就按着爱卿的意思办。朕即刻拟旨,为他们二人赐婚。”

白衣人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愈快愈好,陛下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微臣便告退了。”

话音落下,他也不等那榻上的人有所回复,就已经起了身往殿外而去。

榻上的帝王见此倒也没有半分责怪,而周围的人更像是习以为常,目送着那道洁白的身影踏出了殿外,这才收回了视线。

“陛下,严大将军驻守边疆多年,战功显赫,他的长子严皓轩,少年英才,理应配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女,若是将那粗鄙的妇人许配给他,这恐怕……”

“怎么,你认为国师的提议不可?莫非你认为此女入后宫更合适?”皇帝开口,声音冰凉中带着一丝不悦,鹰眸扫向了那说话之人,户部尚书。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能否请教一下国师,可还有其他的合适人选,严家家世显赫,那样的女子过门必定成为笑柄,请陛下看在严将军……”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严家为朕鞠躬尽瘁,但你的眼光怎可那么世俗?那女子是经过国师认可的,也许她能给严皓轩带来福气也说不定,朕相信,严家是不会拒绝这一门亲事的。此事就这么定下,无需再商量。”皇帝说着,视线落在了榻前的宫人上,“拟旨。”

……

夜凉如水,月已高悬。

谪仙殿是出云国历任国师居住的寝殿,除了帝王与国师允许的人之外,任何人不可擅自进出。

“我听说,今天你把给陛下治病的功劳算在饺子西施的头上了。”逶迤倾泻的珠帘后,响起了男子清朗而低缓的声音,“你平日和那肥婆有交情?”

“一点交情也无,甚至可以说不相识,只是她名声不小,腰如水桶脸如圆盘,还敢自称是西施,外加泼辣刁蛮开着帝都最大的饺子馆,常去街上混的谁不知道她。”女子的声音慢条斯理,白色的曳地长袍随着走动轻轻摇曳,她在男子的正对面坐了下来,顺手揭下了脸上的银质面具搁在了一旁,露出面具下那张印着褐红色胎记的脸庞。

“和她没交情还这么帮着她?”男子的声线带着疑惑,下一刻,恍然大悟般道,“哦,那一定是和严大公子有仇。”

对面的人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苏惊羽啊苏惊羽,我不眠不休好几日,好不容易配制出来的药,就给你变成了一盘饺子,陛下的恩人成了那饺子西施,为了还人情推出了严大公子给她当相公,你和那严大公子有多大的仇怨?啊,我想起来,我好像听说你有个未婚夫,是姓严,对么?”男子低笑了一声,“怎么?未婚夫背着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你如此报复他?”

苏惊羽淡淡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退了我的亲,还放言要炖了我的宠物。”

“嗯,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子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就你这副尊容,男方退亲也不能怪人家,至于宠物,你觉得,在人的眼里,动物能有什么重要性可言?”

“我不想与你争辩这些。”苏惊羽起了身,“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府了,明日准备看好戏。”

“夜里冷,出门带个披风。”

“谢了,不用。”

苏惊羽迈出了大殿,转了个方向去了偏殿将一身象征性的白衣褪下,换上自己原来的衣裳。

换好衣戴回了面纱,她走到了衣柜边,望着殿内唯一的一幅壁画,将壁画掀了开,抬手在墙的某处轻轻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