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节(1 / 2)

她不知道,自己不经意见已经流露出撒娇。

林冠玮站在门前,脸上泛着欣慰和难以的惊醒,念及对方说话的忐忑和不好意思,他还是没直接进去,反而是等了一会,这才进去。

等他进来的时候,温舒韵已经松开了沈映蓝的手,规规矩矩坐在一边。

“等一会你哥哥就过来了,还有小芮也会过来。”林冠玮看着她,出言说着,总在试图找话题与她聊着,温舒韵也挺配合,附和着他。

林浩与徐轻芮还真来了。

只不过,林冠玮不在,公司的事情都压在他身上,没坐多久,便匆匆又赶回公司上班去了。

晚间。

温舒韵与靳绍煜回到乔家,每隔一段时间乔郭便会组织一次这样的家庭聚餐,让一家人聚一聚,以往的时候,吃个饭,大家都会留一宿再走,家里也能热闹一些。

两人到家时,里面已经是一片交谈的声音,人都是齐了,连很少在家的乔景轩都在,倒是稀奇。

“小韵和绍煜回来了?”姚茵晴热络的声音传过来,笑着说道,“先坐一下啊,晚饭马上就好了,过一会就能吃饭了。”

“大伯母,我和你一起。”温昕悦笑着跟姚茵晴走到厨房去,佣人看到她,劝说的声音传出来,“大少奶奶,你还怀着孕呢,这些事情我能来。”

“没事的王婶,我身子好着呢。”

“哎哟,大少奶奶你小心点。”

温舒韵听着传入耳的声音,嘴角泛起讽刺一笑。

多么熟悉的场景啊,如同在温家一样。

看来温昕悦是下了很大功夫,不然怎么可能连家里的佣人都被收买了?

“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乔郭看着她,问了一句。

“比前段时间好多了,谢谢爷爷关心。”她回应着,余光却在观察乔家的人,从乔立豪一直看到乔立鸿身上,一一略过。

乔立豪脸色不耐烦,乔立鸿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而乔海瀚则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目光有时候会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些审视和意义深长…

她出的事情被靳绍煜和林家压了下来,乔家不知道也正常,但若是有人指使,那肯定就知道了。

“在家好好休养。”乔郭又说了一句,她应下之后,也没多说。

一顿饭吃得还算顺利,末尾,靳绍煜和乔立豪被乔郭先叫走。

乔家的男人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最后留在餐桌上的只有女人,姚茵晴和许巧柔正在厨房准备一会要做的夜宵和甜点。

“小艺,给。”温昕悦端了一盘水果沙拉出来,放在乔思艺面前,柔声出口。

“谢谢大嫂。”她昂起头,接过来,笑了笑,而后又看向正准备离开的温舒韵,吃了一口水果,漫不经心道,“大嫂,你怎么就这么贤惠呢?为什么有些人天生不是公主的命,却生了公主的病?”

在她看来,温舒韵有一个小三的母亲,最后还和园丁搞在一起,而温昕悦是温家的大小姐,又有李家这个外家,身份不知道比温舒韵高了多少倍。

而温昕悦会讨好她,带她去逛街,给她买奢侈品,回来帮忙,同样怀着孕,温舒韵每次都是两手一甩,还要人伺候。

不是公主病是什么?

“小艺,好好吃水果,不要这么说。”温昕悦匆匆看了温舒韵一眼,语气低声说着。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乔思艺突然叫住了温舒韵,笑意盈盈,“二嫂,你说呢?我说的对不对?这句话很有道理的,还很有依据。”

温舒韵没站起来,又坐了下去,对上她的眼,倏然也扯开一抹笑,“我也觉得姐姐比较贤惠,我也想吃水果沙拉,姐姐帮我去拿一份吧?沙拉多一点,不要放火龙果,也不要芒果,谢谢姐姐。”

温昕悦还没说话,直接被她堵了回去,连道谢都说出口了,去也不是,不去就更不是。

她心底恨得直咬牙根,紧握着手,笑容都要绷不住,却只能转身走向厨房,还要出口,“好,等一下。”

被最瞧不起的人指使是什么感觉?

温昕悦气得胸口直泛疼。

“你!”乔思艺向来藏不住情绪,沉下脸看向温舒韵,毫不客气道,“你还真以为你嫁进了乔家,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你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居然指使温昕悦,这段时间的相处,加之温昕悦对她的讨好,让她把温昕悦当成了自己的人,欺负她不就等于欺负自己吗?

连温昕悦都讨好她,温舒韵却对她视而不见,这团火她憋了很久。

☆、318: 我是什么身份?

“我是怎么身份?”温舒韵挑眉反问她,在她还未想好说辞前,她面色一下骤变,阴冷下来,“我是靳绍煜的妻子,我的丈夫是乔氏现任执行总裁,这些不用你提醒我,反倒是你,算什么东西?又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指责我?”

乔思艺被她语气吓到,甚至忘记了胸口不断升腾起来的怒火,表情僵在脸上,张张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表情无比难堪。

温昕悦走出来,见气氛有些尴尬,还暗暗窃喜,看到乔思艺的神情,表情也不自然起来,将盘子放在温舒韵面前,对方瞥了一眼,淡淡吐出一句,“我没胃口了,你留着吃吧。”

“你不要太过分!”温昕悦气急了,大口呼吸着,似乎一副十分强忍的模样,“小韵,你这么做是不是在捉弄我?”

声音还拔高了一些,一副被为难的模样。

温舒韵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心底嗤笑,温昕悦虽退出娱乐圈,果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演戏的机会,身后很快传来乔郭不满的声音,“怎么回事?”

一听这个声音,温昕悦像是受到惊吓般脖子缩了缩,摇着头,“爷爷,没什么事。”

嘴上这般说,语气却藏着极度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