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简直可笑至极!
警察也不急,眼下已经立案,只等他身子好,立马就上诉,多半是死刑无疑。
病房外有警察时刻守着,看望都得经过审批。
乔立鸿自那日起,不认罪,也不说话。
无视警察,更无视医生护士,一副没有表情的模样。
直到江靖才出现。
他走了进来,乔立鸿坐在床上,手上还打着吊针,一看见他,虽没说话,但额头青筋暴跳,像是在极力隐忍着情绪。
“终于醒了。”江靖才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他不远处,目光落在他身上,“我还以为你不会醒,看来命大得很。”
“是不是你?!”乔立鸿怒瞪着他,眼底布满血丝,“是不是你!”
在他车上动手脚,让他刹车失灵。
“什么?”江靖才挑眉,过了一会,又轻摇摇头,“看来二哥恢复得还是不好,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记忆也有点不好了。”
乔立鸿气得面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江靖才面色未变看着他,许久,又轻笑一声,缓缓出言,“我今天来,是个消息要和二哥分享一下。”
乔立鸿没说话,吊针里的还是回流血,他却毫不知情,锐利的眼神盯着面前之人,若是眼神能杀人,对方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可惜,江靖才不怕,反对坦荡与他对视,慢悠悠道,“听邹语说江凯不是我的孩子…”
“你对他做了什么?”乔立鸿一听,猛地坐起来,也不顾在打针,上前就揪住江靖才的衣领,咬牙切齿,“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动他,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江凯是他和邹语的血脉,他步步为营,努力要将乔氏纳入囊中,大部分是为了这个孩子。
他像邹语,而邹语,是他喜欢了半辈子的女人,这个孩子,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是他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原本,他期望得到邹语的心,让他们的孩子登上那个位置,计划才刚开始实施,便已经被打乱。
半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
江靖才低头,看着乔立鸿正在流血的手,抬头看着她,“鬼?你信这世上有鬼?”
话落,他冷笑一声,面容阴鸷,一字一顿道,“这个世界如果有鬼,那么你乔立鸿,就是第一个被弄死的人!你能安然活到现在?”
“早就被那些在你收下冤死的人啃得一干二净!”
话音未落,他伸手,直接将他的手扯开,勾着嘴角道,“那么激动做什么?我还没说完,江凯也不是你的种,瞎激动什么?”
乔立鸿一下愣住,“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他明明记得那天邹语喝醉酒,来找乔立临,然后两人发生了关系。
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只能是他的孩子!
“我说,江凯不是你的种!”江靖才推开他,冷嗤了一声,“你管得真宽,用半辈子给别人的种铺路。”
乔立鸿怔住,被他推到沙发上,两眼无神,像是受到多大的打击,许久,抬起头,看向他,“我凭什么信你?凭你一张嘴?”
说不是就不是?
“邹语被强奸…”
“我他妈叫你闭嘴!”乔立鸿听到这个字眼,紧握拳头便起身,一拳便要朝江靖才打去。
“砰!”
肉体相撞的声音,江靖才抓住他就狂揍,怒吼着,“他妈我就不闭!”
乔立鸿刚醒,哪里是江靖才的对手,很快就被打趴,可他依旧没放手,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嘴里还骂骂咧咧着,“我忍你很久了!她妈的!找个贱人和我生活二十几年!你她妈就是王八蛋!”
“狗东西!”
一句句脏话从江靖才嘴里吐出来,一时间,所有的教养都没有了,只剩下发泄,隐忍了几十年的发泄,打着打着,他眼眶都红了。
乔立鸿嘴边溢出血丝,还在笑,“靳碟死了,死了…”
乔佳琳是他喜欢了半辈子的女人,成为别人心中恶心至极的贱人。
江靖才又往他身上重重打了一拳,看样子是要把人打死的节奏,靳绍煜连忙进来将人拉住,乔立鸿躺在地上,还在笑,得意地笑。
靳绍煜拉着江靖才,皱着眉头,“行了!再打下去死人了!”
看着江靖才一脸颓废,他又感觉自己把话说得太重,放低声音,“警察还在外面,别把自己也扯进去,嘟嘟还等着你回家给他买煎饼。”
听这话,江靖才还缓了好些,他深深看了一眼地上的乔立鸿,转身离开。
------题外话------
嘟嘟:要妹妹,要妹妹,嘟嘟要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