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走过去,跨坐在他的双腿上,眼波流转,嘴角噙笑,“对不起,下午的时候吓到了你,我保证,以后一定小心谨慎,但凡有一丁点危险的动作,我都会用替身,毕竟,我是要和你白头偕老的。”
谢清砚挑眉,:“怎么突然开窍了?想通了??”
凌薇不好意思道:“下午就想通了,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跟你说。”
谢清砚哼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下午也在为我骂李意的事生气呢。”
凌薇更是羞愧的低下头,“我一时想岔了。”
可能是重生后的日子实在太安逸了,安逸到她都不怎么去用脑子,然后就犯蠢了。
“所以你今晚这么听话,这么配合,是准备将功补过??”他笑着问。
凌薇这才抬起头,眯眼笑道,“是的。”
谢清砚:“晚了!”
凌薇:……
谢清砚搂着她,道:“你给我跳个艳舞怎么样,跳得好我就不跟你计较。”
凌薇为难,“不能换个别的吗?你明知道我五音不全,对音律不敏感的。”想了想,她自己说道:“要不我做个瑜伽给你看。”
比起跳舞,谢清砚确实更愿意看她将自的身体扭成各种姿势,而且她现在裙子里面是中空的,动作一大,很多羞羞的部位都能让他看个一清二楚,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福利了。
正当两人在房间里玩得嗨,外面又有人很不识趣地跑来拍门。
被打扰怕的两人,动作一滞,都瞪大眼看向房门。
凌薇连忙保证道:“我反锁了!”
谢清砚云淡风轻地笑道,“那就继续。”
凌薇:“不去看看?”
谢清砚道:“拍累他就会走的。”
凌薇:……
果然,又过了一会,敲门声终于停下了。
门外,谢宝宝疑惑地对奶奶说:“奶奶,今晚轮到妈妈陪我睡呀,可他们居然不开门。”
谢妈妈一点也不意外,道:“我就说肯定敲不开,你还不信,今晚继续和奶奶睡吧。”
谢宝宝歪着脑袋,第一次意识到,爸爸居然是会跟他抢妈妈的!
第二天早上,谢清砚一早就飞回京城,下次过来,就要等到过年才有时间,幸好离过年也没多少时间了。
这天凌薇和谢妈妈刚从片场下来,两人刚刚演完一场对手戏,这几天,关于谢妈妈和导演的传闻,还没停歇,终于被谢妈妈自己听到了,才明白郭启为什么躲着她。
没想到,明知道有这样的流言在传,谢妈妈不仅不避嫌,还找郭导找得更勤快,所以每天在片场,总能看到这样的一幕:老太太拿着剧本,一直追着郭启跑,而郭启则是一有空就满世界地躲她。
“你这样越躲闪,越畏畏缩缩,别人越以为我们有什么,君子坦荡荡,我们行的正坐得直,为什么要怕人说?”谢妈妈逮到机会就跟郭导讲道理。
郭导都快哭了,“那你应该也听过,人言可畏!”
谢妈妈:“走自己路让别人去说吧!”
郭导:……
过两天,原本看似复杂的事件,竟然真的被李意找到线索,不对,准确来说,是李意花重金雇佣的私家侦探,把线索找出来了。然后李意就手上收集来证据,果断报了警。
而她之所以会这么快速报警,也是因为这事牵扯出好几件事,先是剧组里关于郭导和谢妈妈的绯闻,还有就是马匹失控事件,前者只是造谣,后者则可以构成蓄意谋杀。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祁琪这个女人身上说起。
祁琪经由熟人介绍,准备进《天下》剧组面试,而这个熟人,就是剧组内负责管理场务的人,姓金。
这位金先生跟祁琪是好朋友,祁琪的一些配角戏,都是经由他介绍的。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的面试,李意居然看都不看就说不合适,这让祁琪怀恨在心,思来想去,祁琪发现,来剧组面试时,她唯一遇见的人,就是凌薇,难道是凌薇阻止她的面试?
开始只是怀疑,到后来遇到谢清砚碰瓷不成功,又看到凌薇的态度,祁琪终于能肯定,自己进不了剧组的,一定是凌薇的意思。
祁琪一开始是想在网络媒体上曝光凌薇和谢家各个人的关系,但随后想想,连结婚这种大事都能爽快承认,此时就算爆出谢妈妈的真实身份,对凌薇而言,也是不痛不痒的。
就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时候。
场记金先生给她出馊主意,说还不如在剧组里制造一些绯闻,让谢家人难堪,也是不错的。这就是谢妈妈跟郭导绯闻的由来。
至于马匹受惊的事,也是这位金先生一手策划的,目的还是为了讨好祁琪,从而跟她春宵一刻,这真的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后来,事件在警察的介入后,很快就水落石出。
受害人之一的谢妈妈,气呼呼地表示,一定要请最好的律师,让这两个人在里面关得久久才行!
然后等风波平息后,她又继续厚着脸皮去跟郭启讨教演技了。
凌薇对祁琪的印象从一开始就很不好,在听到这两件事背后都有祁琪手笔,凌薇也是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在上辈子,她就已经见识过祁琪的好手段,那时候,祁琪明知道叶子楚已经和她在一起,却还是紧抓着他不放手,甚至愿意只当个小三。这样的人,还是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出事后,祁琪原本是将事情撇得一干二净的,奈何谢妈妈大手笔,第一时间就将京城最好的律师请过来,势必要让祁琪也进关一阵子。
谢清砚接到凌薇电话的时候,杜秘书正和他在商量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原本听得很认真的老板,一听到自己老婆打来的电话,立时想都没想地冲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杜秘书对这种冷遇早是习以为常,随即抱着本子迅速地离开,结果没一会,杜秘书又被谢清砚一个内线叫了进去。
“立刻给我找京城最好的辩护律师。”谢清砚头也不抬地给他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