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 / 2)

夫人想守寡 素楹 2549 字 2天前

薛铖捏了捏她的后腰,问:“不愿意?”

溯辞忙摇摇头,轻咬着唇抬眸睨了他一眼,小心翼翼问:“薛将军,你真的没吃错什么药吧?”

薛铖哭笑不得,低头狠狠吻她,吻得她面色潮红呼吸不匀才放开她,问:“这下知道了?”

看见他眼里压抑的欲望,溯辞喉头滚动,轻轻点了点头。

不太妙!

她内心有些忐忑。

今天薛将军这般简直胜似吃错药!

“那你愿不愿?”薛铖牵起她一缕垂落的发丝,在指尖绕了一圈,凑到唇边轻吻,“愿不愿做我薛铖的妻?”

溯辞心跳满了半拍,而后如擂鼓般疯狂跳动起来,她轻咬舌尖,极力克制住内心翻滚的情愫,颤声道:“我、我自然愿意,但是将军你……”

后半句话被薛铖截断,他倾身吻她,宽厚的手掌在后背游曳,将欲褪的衣衫扯落,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此时窗外的天彻底暗了下来,屋内火盆尚还熊熊燃烧,明灭的火光为皮肤镀上一层浅蜜色。

手指勾上背后的系带,轻轻一挑便解去了束缚,溯辞一惊,伸手推了推薛铖。

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薛铖抬眸看她,问:“怎么了?”

溯辞喘了口气,红着脸问:“你们中原人不是可讲求什么三媒六娉换帖过礼么,可你现在连云浮宫在哪都不知道,就……”

“你是我看上的、要娶的姑娘,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会慢慢去了解,旁的繁文缛节我并不在意。”薛铖打断她的话,温声道:“溯辞,我并非一时起意,只是如今才发觉罢了。”

他轻抚她的脸颊,声音隐含笑意:“既然你总说望将军垂怜,我再无动于衷启不有负佳人?”

溯辞突然生出一种被反套路的感觉。

***

屋内火盆的热度驱散了秋夜的寒凉,灼热的掌心贴着细腻的肌肤,薛铖轻吻她的脖颈,手指撩过她的背脊、抚过她的腰肢,手中粗糙的茧给肌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痒,而后那只手滑入摇摇欲坠的樱色肚兜,覆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溯辞浑身颤了颤,有些羞赧地垂下了头。

手心的触感同样令薛铖颤栗,他轻咬她肩胛的皮肤,留下一点点红痕,手指收拢,将那柔软轻轻揉捏着。指尖从尖端滑过,像拂过含羞草的嫩叶,柔软收拢,余下一粒挺立。

“别……”溯辞轻吸了口气,发出一个短促的音符。

此时她的声音拖着颤动的尾音钻入薛铖的耳中,六分的软带着三分的甜,余下半分慌乱半分媚,撩动起他心底深处那潜藏的欲念。

薛铖恶作剧似的拨动那一点红晕,抬头吻住了她的唇。

溯辞一拳砸在他的胸口,揪住了他的衣襟,一声嘤咛化在他的舌尖。

唇齿纠缠,衣衫坠落,相贴的肌肤将对方的那份悸动真切地传来。薛铖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层叠的衾被之间。

青丝铺泻,雪白与乌黑交错,染着微微的粉,纤腰一握,双腿修长,薛铖略直起身便将这无边艳色尽收眼底。他眸光闪动,仿佛看到了深谷中从未被人发觉过的稀世花朵妖娆绽放。

许是他的目光太直白,溯辞脸色又红,伸手要去挡他的眼,却被他捉住手腕按过头顶。另一只手从腰际滑下,抬起她修长的腿,探向那充满神秘诱惑的地方。

“溯辞。”薛铖轻唤一声,附身吻落在她的眉心。

身体的契合是这世上另一种极致的愉悦,令人战栗,令人贪迷,更令人无可抑制地索求更多。娇软的身躯贴着紧绷的肌肉,水光潋滟的双眸染着难以言说的诱人味道,她娇声呼唤,他以吻回应。

修长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溯辞挺起上身勾住薛铖的脖子,借力直起身子,合身坐在了他的身上。骤然的深入令薛铖低吟出声,掐着她迎向自己的腰肢,欲念的暗光占据了他的眼眸。

没有什么比身体的反应更加真实。摆动的腰肢,迎合的韵律,还有她身上诱人的味道,薛铖此刻只剩下一个不断放大的疯狂念头——

他想要她,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躯,恨不得将这个如夜魅般惑人心神的女子拆吃入腹。但他又不舍,盼能细细品味她的甜美与柔软,盼这夜永不迎来黎明。

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狂欢,甜腻的嗓音在屋内回荡,似意犹未尽的撩拨,似不胜其力的讨饶,最后带上隐隐的哭腔,伏在他肩上连话都说不清楚。

直到那无边的快感从脊柱窜入脑中,如焰火般轰然炸开,溯辞整个人没了气力,懒懒挂在他身上,娇声喘息。

薛铖细细摩挲着她的腰,低头轻吻她的肩头,喃喃轻唤:“辞辞。”

溯辞哼了一声,上挑的尾音带着慵懒的媚意,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背,没力气再多说一个字。

静静拥了片刻,薛铖离开她,将她塞回被子里,独自起身披衣准备去烧些热水给她清洗。刚走两步便觉脚底有些虚浮,不禁回头看了眼埋在衾被间的溯辞,摇头失笑。

等他打完水回来,溯辞已经抱着被子睡去,呼吸均匀而绵长。

薛铖半哄半劝地给她清理完,丢开多余的被褥,熄了火盆,又出去收拾干净自己一身狼藉,这才回房钻进了她的被窝。

伸手把半睡半醒的溯辞捞进怀里,赤身相贴,那样美妙的触感没一会儿便又令他心猿意马起来。

当溯辞被身后食髓知味的人闹醒的时候,十分不满地抗议道:“将军!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薛铖哄她:“既是以身相许,自然要有诚意。”

言罢,又是红浪翻滚一室旖旎。

但到底是刚清完毒的人,又怜惜溯辞,要了两回后薛铖便安分地搂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直到窗外阳光倾洒满地,薛铖神采奕奕地起床,溯辞则抱着枕头死活不撒手。等薛铖洗漱收拾妥帖见她毫无动静,不禁笑着跪在床上向她耳语:“夫人该起了。”

溯辞一枕头摔在了他的脸上。

最后饿了一宿的肚子不满地向她出声抗议时,溯辞这才眯着眼爬起身。然而脚尖刚落地,身子还没直起来,溯辞顿时啊呀一声,转头又滚回了床上,把脸埋进被子一动不动。

薛铖愣了愣,却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嘴角荡开笑容,上前轻揉她的腰,道:“夫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