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你在这儿干嘛呢?”
“我……我看我主人受刑呢。”
宫厚刚才对潘金金的所作所为小绵是鄙视的,它是有情剑,不是霸王枪,它怕潘金金无处发泄再找到它头上,所以才藏了起来。但没想到他那个蠢主人还敢骂老天爷,所以他挨了两道劈,它一时担心怕他被劈死了,才想偷看一眼,不想被发现了。看到自己老乡,小绵只好笑着出来打了个招呼。
“潘姑娘,欢迎欢迎,这里是我主人的识海。”情意绵绵剑一面殷勤说道一面上下打量潘金金,每次关键时候它都被宫厚关进花苞,从来没好好看过这位姑娘,这么近距离一看,当真是国色天香、极品尤物,难怪它那个蠢主人会想霸王硬上弓。
它是宫厚的剑灵,说不定知道宫厚的秘密……潘金金眼珠一动,和颜悦色道:“你主人这是怎么啦?好可怜。他受什么刑?谁把他绑起来的?”
哎呦,大美人不讨厌它,小绵心里美滋滋的,剑尖一转,好像看了一眼宫厚。
宫厚听到潘金金的问话,知道自己这剑灵向来吃里扒外,拼命对它使眼色不要说,可惜他被雷劈的不断抽搐。
小绵看到他的惨样,叹了口气:“他这不是试图非礼你就被罚了吗?”
潘金金看见宫厚眼神不对,伸手轻触剑灵,没想到那小剑瞬间变红了。
“潘姑娘,你的手好软!”
我去~跟它主人一样猥琐,还敢调戏她。
潘金金心里虽然如是作想,却笑眯眯地摸了摸它:“我也没见过你这么英俊不凡的剑,你来,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你告诉我了,我才能帮你主人。”
“是啊是啊,我们是想帮你主人的。”任性也在一旁道。
小短剑又红了几分,摸着都有些烫了,乖乖地跟着潘金金向远处走去。
“小绵——啊——”宫厚刚叫出声就被雷劈中了。
小绵什么都没听见,或许听见了,但雷声太吵了。
“小绵,你是叫小绵吧?好名字,你刚才说因为你主人想非礼我所以才受罚,他不能非礼我吗?是谁罚他?”
听听,潘姑娘大约也是想被非礼的,她其实还是对它的蠢主人有好感的,它必须如实告诉潘姑娘,这样才能令两人和好如初。
“是我……不,不是我,是师尊藏在我身体的力量在罚他,我这柄剑就是天上地下古往今来举世无双的情意绵绵剑,只准动情,不准动粗,所以他受罚,该罚!”
嗯?还有这样的剑,但既然存在就是任性剑,那有这样的剑也不是没可能。
“你是说他不能对我胡来是吗?”潘金金还不能够确定,需要再确定一遍。
“对啊对啊,他对谁也不能胡来,否则就……”
“轰”的一声,潘金金还以为天雷打到这边了,后来发现是剑灵学的,他娘的宫厚这剑灵真是一朵奇葩。
“为什么?”以宫厚的品性,他怎么可能会允许被一柄剑控制。
“嘿嘿嘿,因为他想睡你啊。”以一柄塞满了上万册双修宝典的仙剑的眼光来看,想睡一个人无疑是对此人最高的赞誉。你想,什么都不了解,一面就想发生某些关于生命物质的交换,还有比这更真诚更热情的吗?潘姑娘一定能感受到它蠢主人对她的爱,主人,不用谢!
潘金金:……
这柄剑毕竟是宫厚的,问的太多太深的话怕它也不会说,还会引起它的警惕。潘金金略一沉吟,问道:“小绵,你那么帅,告诉我,如果你主人不睡我会怎样?”
“哈哈哈,当然是……”潘金金一问,小绵就想起了宫厚说过的心魔,立即笑着说了出来,只是还没说完,它就“嗖”的一下不见了。
“出去——”宫厚颤抖着道,他快被卖光了。
就差最后几个字了,剑灵竟然给宫厚赶走了!
潘金金盯着剑灵消失的方向默默看了一会儿,重新飞回了柱子前头,她发现那些“天雷”和真的天雷不同,雷光虽然能照到她身上,她却丝毫不受影响,想来这天雷和剑阵都只对宫厚有用。
潘金金往前走了走,走到宫厚后边,蹲下,看剑阵中心的那支剑刺入宫厚臀部中央的那道缝。善良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原来看到这些,感觉挺爽。
“你看什么?”宫厚咬牙道,若不是血快流完了,怕这会儿全部都涌到他脸上去了。
“没看什么,我就是想到咱们上辈子,感觉挺对不起你的。”潘金金站了起来。
宫厚一颤,她终于良心发现了吗?
“所以我决定补偿你。”潘金金说着,从储物袋里找出一大包朝天椒,当着宫厚的面碾碎洒在了剑阵上。
“啊——啊啊——啊——”随着剑阵缓慢上行,宫厚发出惨叫,潘金金却无动于衷。
“宫贱人,我上辈子眼瞎,这辈子可不瞎,你不是想睡我吗?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睡下去?”
潘金金又取出一支狼牙棒,看见潘金金把那狼牙棒塞了进去,就是任性剑颤了一颤,飞进了潘金金的储物袋。
其实这些是宫厚的意识所化,对宫厚的肉身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感觉应该和真的一样,甚至比真的更加真实,因为现实是边界,想象却没有边界。
潘金金慢条斯理地旋转手上的狼牙棒,觉得宫厚的叫声不够响亮,默念法咒,让那狼牙棒猛地变粗。
“轰——”眼前爆开一团刺目的白光,糟了,玩过火了,还没有审问宫厚呢就被弹出去了。
潘金金虽然元神尚未完全归为,却感觉腰上一紧。
这下是真糟了,不会宫厚也一块醒过来了吧?
潘金金睁眼的瞬间就向柜子外面冲去,但宫厚的动作比她更快。潘金金以为大祸临头的时候,却见宫厚望了她一眼,疾速后退,“嗖”的一下,化成一道白光从门缝里遁走了。
跑了?
潘金金摸摸脸,感觉不太真实,因为她从未见过宫厚有退缩的时候,但转念一想方才她把狼牙棒放粗到了三丈余宽,又有些理解宫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