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节(1 / 2)

做梦都没想到,对方竟然有办法避开棺材铺中法阵的禁锢?不知道,是不阴阳养鬼宗内专门克制鬼门的秘法?但我知道,形式急转直下,太危险了!

“大哥哥,他摆脱控制了,不好,快镇住他。”

萧宝儿着急了,她太清楚法阵的厉害了。

事前女鬼们和我商量的完美,利用法阵做依仗,什么都不怕。但事与愿违,出现偏差了,一时间,两只女鬼方寸大乱,失去主意。

“方师傅,不好意思了。你估算的都对,关于我俩是幕后之人的想法也是正确的,但是,用你的话来讲,怎么说来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估算不到吧,老衲会的秘法可以在你这里如履平地的走进走出!

怎样,即便你看穿了我们又能如何呢?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有何办法让我俩告诉你真正的原因呢?我等着呢,嘿嘿……。”

老和尚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对着女妖那边弹了一下,一股青光冲飞过去,然后,哗啦一声响,无形的力量被击散了,镇着女妖的力量消失了。

“哈哈哈,自由了……。”

女妖大笑起来,身体悬浮,离地三尺,银白长发呼啦啦的作响。妖力翻腾,妖气弥漫,恐怖的无与伦比。

我看着这一幕,几乎被吓的三魂七魄飞走。

女妖也脱困了?老和尚放出的青光到底是什么,为何能轻松的击散了法阵的力量?混账,该死……!

一万匹‘那啥泥马’于心头冲过,将一切踩碎……!

没有办法了,感受着妖力汹涌澎湃,知道不能犹豫,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没想到,我设置的鸿门宴,最终却困住了自己,这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缘由还搞不清,这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当此危机时节,只能拼命了!

一伸手,将两只女鬼护在了身后,接着,我手掌一翻,‘降妖金符’出现,闪耀金光。

这东西让两位高手同时一窒。

女妖猛然停住身形,仇恨的看着我手中的金符,再度开始磨牙,那种令人牙酸的磨牙声传来,我感觉不寒而栗,好像,这只女妖正在咀嚼着骨头一般,且咀嚼的是我的骨头……。

宏吉也是一愣,静静的看过来。

我松口气,看来,他俩都惧怕金符的威力,这就好啊,只要惧怕,那就能商量,一切都好办,至少,能自保不是……?

不等我沾沾自喜的想完美事儿,金符就失去了威慑力。

“别怕,我观其面相,这小子绝对活不过五十岁,一定是犯了命缺,所以,他催动不成金符的,即便拼命催动,催动一半就会崩溃了,他死都白死,金符不是他这浅薄的道行能控制的……,哈哈哈……。”

老和尚扭头对很是忌惮金符的白骨女妖说出这话。

“你怎么不去死呢……?”

我在心底大骂老和尚。

这人竟擅长相面,还一眼看出我活不过五十?混账,这是世上第一的混账……!

“哦,原来,他当天跟我玩了一出空城计?真是八十岁老娘倒崩孩儿,我竟被这样一个小东西忽悠住了?丢死人了……!师叔,还是你厉害,相面之术绝对的世上前十之内。”

“过奖了,呵呵,哪有那样厉害……?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我们的底细被这厮看出来了,按宗门的规矩,就不能放过他了,快将他拿下,将这里夷为平地……,我的个牙啊,这小子竟敢偷袭我?一会儿让其付出大代价,哼……!”

老和尚很是得意。

“师叔掠阵就成,我来动手,立马制服他。”

女妖沉声说着,我就看到她的手指前端冒出一根又一根的银白骨刺,都一米多长,散发锋锐寒气和凛然杀机,明显是要将我穿起来放在火堆上烤……!

有些后悔挑选魏琪她们不在的时候邀请两尊魔头了,要是魏琪还在这里就好了,那妮子是张客淳的关门弟子,保命的手段极多,说不定就能助我一臂之力。

眼下可好,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法阵不起效了,我暗中催动多次,就是没反应,百试百灵的咒语念出去,宛似泥沉大海,这就是不中用了。

看来,老和尚是阴阳养鬼宗中极为厉害的高手啊,能专门克制茅山鬼门的阵法,否则,如何就轻松的破了师傅布置的法阵呢?

反正,我此时只能想到个理由。

法阵算是指望不上,失去了最大的依仗,我的心慌乱的不像话了。

打鬼柳条呢?偏偏不在这里,我放在牌位小屋中了,没带在身上,真是失误。

初代鬼棺就在萧宝儿身上,是为了以防万一携带的,但是,一次只能召唤出来十几只红衣水鬼罢了,对上白骨女妖根本无济于事。

反过来说,即便能一次召唤出所有的红衣水鬼,对上宏吉和女妖左妆,那也是不够看的。

法阵被破了,宏吉一定能驱使青衣女鬼和青毛行尸了。白骨女妖也能驱使十几具红毛行尸和十八厉鬼以及那只蟾蜍妖了。

法阵失效了,妖魔鬼怪能随意的进门了。

这样一算,哪怕放出鬼棺中的所有鬼怪,那也是败亡的下场!

我的冷汗出来了。

鬼棺本身肯定是有玄机的,要是能利用上,说不定可以重创女妖和老和尚,但是,我不知道用法,所以,鬼棺等同失效。

小仙不在这里,在守护师妹她们,那孩子刚到厉鬼级别,别说她不在这里,就算是在,也是无用的。

想要对付白骨女妖这样级别的高手,我只剩下一个选择了,非常的危险,灵魂得冒风险。

那就是,得使用在88号鬼宅中,对抗紫衣老鬼时的终极绝招,利用保命符,给于对手致命一击!

但使用此招,灵魂就会消亡,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极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