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耿德飞去拉单成宁起来,把人扶到了座位上坐着,“你认识他?”
说完这话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我怎么觉得这人这么眼熟呢?”
可不是眼熟,大部分北大男生的情敌,图书馆草坪上的吉他高手,笼络了不少北大女同学的芳心,耿德飞潜在的敌人,眼熟一点不奇怪。
“他,他朋友呢?”
“不知道。”简凌摇头,她就是出来的时候刚巧遇到了单成宁,顺道说了几句话,哪知道单成宁是怎么回事。
看着趴在桌上像是死猪一样的人,耿德飞皱了皱眉头,“那咱不管了。”反正简凌又没有跟人打架,这人自己喝多了倒在地上的,管他们什么事呀。
简凌觉得这主意不错,她刚想要走,耿德飞的胳膊被抓住了,看到耿德飞尖叫,简凌仿佛觉得这人是被单成宁占了便宜。
“陪我再喝点嘛。”
得,酒鬼一个。
简凌努了努嘴,“咋办,耿哥。”这还抓着胳膊不松手了呢。
第一个办法,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第二个办法,把单成宁送回去,然而不知道他宿舍,好像从这么个醉酒的人嘴里也问不出什么答案。
第三个办法,找个宾馆把单成宁丢里面去,第二天醒来他该咋就咋。
当然还有第四个办法,那就是耿德飞把这醉酒的人扛回自己宿舍将就一晚上。
鉴于第一种办法太没良心,前段时间这人还帮了自己,第二种办法貌似不可行,第四种办法也不太可靠,简凌没等耿德飞回答就是敲定了第三种办法。
找了个小宾馆把单成宁丢进去。
押金房费简凌付了,写了个小纸条压在了单成宁脑袋下面,她这才跟着耿德飞一块回学校。
“我还是觉得这人眼熟,你说我在哪里见过呢?”
这人的名字好像就在嘴边,可愣是说不出来,“简凌,你帮我想想。”
简凌这会儿哪有空想这个,“耿哥,我看那宾馆旁边是洗头房吧?”
“嗯,咋了?”
没咋。
洗头房一般是两种性质的,第一种给人洗头剪头发,第二种服务对象是男同志,服务内容多方位,价钱自然也比一般剪头发贵得多。
她曾经还误闯过这种洗头房,傻乎乎地出来后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