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2)

“不过这些也只是虚言,不过是恰恰好她进了我的心,搬不走了。不论她貌若天仙还是丑若无盐,我丁一只独爱这一瓢饮。旁人再好,于我也毫不相干。”

这样一个俊逸男子,对着众人侃侃而谈,脸上泛起无限爱意,自带柔光。原本便十分的貌,此时更是恍若天人,几乎要踏入人心底。在场的女修没有不羡慕她怀中之人的,恨不能以身代之。

傅灵佩更是心绪翻涌,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一个男子当众表白,带着十二分的真意捧出他的心,当众晾晒,任一女人都不能阻挡。

涓涓的细流淌过她的心,一瞬间柔软得不可思议。

云秋霜心内酸涩难当。

她身边围绕之人形形□□数不胜数,却无一不是因了她的美貌,此时难得出现一个不困于外在的俊逸之才,爱的却是旁人。她如何不酸不恨。

云秋霜原本不过是不服气,此时却志在必得。她誓要抢了来,这样的情感这样的人才,方配得上她。

她却不知,若是能抢了来,那这感情,自然也就不珍贵了。

丁一不料自己作茧自缚,原先不过是想让这女人知难而退,却激起了人的嫉妒和贪欲。人类的原罪,不过是起于嫉妒和贪欲。特别是一个女子的。

他见说得差不多,便揽着怀中之人,缓缓地跟着侍者走了。

围观之人也纷纷散去。

见他们走了,傅灵韵才迎了上去,走到云秋霜身边,对于这个并列的女子,她向来十分看不惯,认为她矫揉造作,假得很。

“想不到云大仙子也有这么一天?”她晃了一圈凑近道:“啧啧啧,倒贴都被人拒了,明日,云仙子的事必是传遍沧澜上下,哈哈哈哈!”

她心中快意至极。

傅灵佩与她长相类似,云秋霜败于此人之手,相当于败于自己。她如何不得意?

却说傅灵佩。

她难得安安稳稳地倚着丁一,回到了自己的房内。至于此时沈清畴的表情,她却是顾不上了。

“好了,放手。”傅灵佩欲退开,却被一把捉了住。

丁一右手一挥,房门嘭地就关上了,差点被撞上跟来的程无趋的鼻子,他无奈地揉了揉鼻子,走开了。

“哎,你……沈……”还未出口,嘴儿就被封住了。

“不要跟我提他!”丁一狠狠地咬住那馥软的唇,磨了许久,直到眼前女子气喘吁吁,才气道。另一手揭开面具,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芙蓉脸,剪水双眸水汽蒸腾,想来是被他亲得狠了。

这难得的柔弱样,却让他更想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任意施为。

丁一双手拢着,一手用力地扣住腿弯,另一手轻轻地环着,将眼前的美人放在了床榻上,人便不客气地覆了上去。

“我不喜欢你与我提他!”丁一叼着那菱角似的唇瓣,舌尖伸入,卷住那一截灵蛇般的,毫不容情地吮了起来,似乎要把之前那股不安全部释放出来:“你只能属于我。”

傅灵佩忍不住喊了声疼。舌|根被卷得太深,隐隐有丝疼痛。她无力地推开,浑身却被揉得软成了水,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我不喜欢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你是我的。”他忍不住强调,此前高台上那些不安似乎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手更用劲了。

傅灵佩不肯屈服,虽然身子软得要命,但是仍然硬挺着说道:“不,我是自己的……”

这倔丫头!

丁一忍不住擒着那白腻的下巴,迫她张开嘴儿来,舌尖再度勾缠起来。只亲得她意乱情迷,才抬起头来,滑过精致的蝴蝶谷,白皙的肌肤上,瞬间留下了一连串的红印子。

流下一串濡湿的痕迹,良久,他才抬起头来,眸底一片艳红:“若能把你拧巴着揣在心口,该多好。”

傅灵佩手一推:“想得挺美。”

人还未起,又被压了住:“嗯?”他又垂下头去,身下一片馥软芬芳,让他爱不释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为放在作者有话说里不要紧的,没想到…被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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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16.6.28.1

室内一股奇特的麝香味还在,床榻上凌乱一片,湿漉漉的。

傅灵佩脸色酡红,眸底水汽还未完全散去,双唇微微肿起,像是狠狠被□□过了一般。她恼怒地看着丁一,还气他之前的莽撞,胸脯半露,起伏不定。

殊不知这样的情态却让丁一更想欺负她。他只觉一股热流又往下腹行去,刚刚纾解过的欲/望又激了起来。

傅灵佩视线落处,立刻又移了开来:“还不快走!”

“走,走去哪儿。”丁一低低地笑道:“你这狠心的丫头,吃干抹净就不想认账了?”

“……”

傅灵佩原本便热热的双颊更是烫得要冒烟了:“这是我的房间。莫要呆太久了,旁人起疑。”

“哈哈哈……”丁一笑得一阵阵的,一只手忍不住覆在傅灵佩的发髻上揉了揉:“静疏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别人的眼睛都是摆设么?我们俩的事,怕早不是秘密了。”

“那沈……”傅灵佩迟疑道:“他也知道了?”

丁一环过她身体,将下巴轻轻搁在颈间,笑吟吟的,一双丹凤眼更是眯得似弯月牙:“他见我第一眼,就知道我对你志在必得。我亦如此。不过经此一记,他应该更为确定才是。”

“你——”傅灵佩气急,欲指责他,却发现又无从说起:“你故意如此!”

“故意?我何须故意?”丁一推开她,神情不善地盯着她,嘴角带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除非他是木头,但从你我定情起,他但凡对你有意,就不会不知。”情人的眼角眉梢,掩不住。

“是我失策!自来沧澜便被情意糊了脑。”傅灵佩不由有些迁怒。

丁一的脸立刻阴了下来,胸内之前还滚烫的心似乎被一桶冷水浇得透凉,他冷冷地笑了笑,只觉之前的情意缱绻似乎都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