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和未风却如圈养的鸟儿一般在院子里住了半个多月,扶风除那日夜里见过严箴一次以外,竟从来未见了外人。更别提未风,更是焦灼,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侯爷。
未风犹如困兽一般四处打听了仆妇,侯爷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会来,来不来······
扶风却怡然自得,这样的日子就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惜司棋这边还没有回信,如若再有司棋陪伴在旁,就再和美不过了。
当日和秋桐下了一下午的骑,只道饿了,领了木棉去厨房寻摸东西吃。
厨房里厨娘早已散去,徒留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倚在门槛上打瞌睡。扶风和木棉偷偷进了厨房,翻了翻,并未发现什么现成的吃食,不觉有些失望。木棉却很高兴,道:“姑娘,什么都没有,姑娘,您做吧,哪怕是煮碗面片也成。”
扶风垮了脸,道:“不做,面难揉死了。”
木棉不甘心,道:“炒个饭也得的。”
扶风瞪了木棉一眼,道:“你家姑娘千娇百媚的,双手不沾阳春水,伤了姑娘的手怎么办?”
木棉嬉皮笑脸的道:“姑娘,蛋炒饭可好,奴婢给您烧火。”
扶风扭头就走。
木棉扯了扶风的袖子不放手,“姑娘,奴婢好饿,奴婢要饿死了。”
扶风忍不住笑出了声,道:“你去翻翻鸡蛋在哪里,还要葱花,如果有青黄瓜就再好不过了。”
木棉欢呼一声,把门口倚着打瞌睡的小丫头吵醒了,看见两人吓了一跳。听说姑娘要炒饭,就要去喊厨娘,木棉忙拦住了,说是姑娘炒的饭天下第一香,让小丫头去捅了灶膛里的火。
扶风笑着指挥木棉打蛋,切黄瓜葱花,刷锅放油。又指挥木棉放鸡蛋,放米饭放黄瓜放葱花。等炒饭端出来的时候木棉反应过来了,怒道:“姑娘,这是奴婢炒的饭!”
扶风端了个小碗坐在门槛上边吃边点头,道:“我的木棉最能干!”
木棉气得抱起大碗狠扒了几口饭。
二人吃了些炒饭,扶风便觉得发困,领着木棉晃悠回了屋子就要去睡觉,将将进了内室就闻见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苦茶味。
扶风反手就关了门,木棉在门外喊道:“姑娘,您不要奴婢帮您铺床了?”
扶风按了门,道:“我自己来,你离远点,叫秋桐你俩在院子里小声儿些,我困得慌,莫要吵到我。”
木棉狐疑的听了一耳朵,没听见什么异常,才“哦”的一声退了出去。
扶风听着没动静了,方才掀开蚊帐。
空无一人。
扶风挽着帐帘的手颓然的放了下来。
扶风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一股委屈情绪顺着胸腔往上冲,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
房间博古架边传来一声叹息。
扶风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过去,一袭天青色身影站了起来。扶风忙抬起袖子胡乱抹了眼泪,身子一空,就落入坚硬的怀抱中。
严箴伸手挽了帐帘,把扶风放在锦被上,弯腰给扶风褪了鞋,拿起一只巴掌长的脚就把玩了起来。套着的丝绸软袜光滑顺手,大小合适,严箴忍不住伸手扯了软袜,露出一只晶莹白净的脚丫,脚趾头圆润如珍珠,忍不住就伸了手去捉。
扶风被抓得痒痒,用力之下挣脱了开来,严箴也没有逼迫,放了手顺势也褪了鞋倒了下来。
扶风睁着大眼睛直愣愣看着微闭了眼睛一脸平静的严箴。
空气中静静的流淌严箴身上传来的特殊茶苦味道,扶风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枕了手肘眼睛一眨也不炸的继续看着严箴。
半晌,严箴叹了口气,伸手捞了扶风挨着自己的胸口,道:“不是困了?”
扶风拱耸了一下,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又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惊道:“大白天的,你怎么来了?”
严箴失笑,“爷又不是贼!”
扶风盯着露出笑容的严箴,刀削斧刻的坚硬轮廓在微微笑容之下如冰雪初融,右脸颊一个浅浅酒窝,仿若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看不到底。
扶风鬼使神差伸了食指去戳了一戳。
严箴歪头就咬了扶风的手指,扶风有些呆愣,眼神盯着被咬住的手指,手指尖温暖的嘴唇让扶风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严箴看着懵懵懂懂的扶风,吐了手指头,低头就吻了过去。
扶风被严箴辗转吸吮着双唇,觉得浑身瘫软,身上莫名的热浪袭来,忍不住回吸了一下侵入的舌头,顿时电光火石激散开来。
严箴闷哼了一声,双手就褪下了扶风的外衫,穿过亵衣就抚上胸口软梨。
扶风脑中已经放了空,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热,想脱了衣裳,嘴巴不停的吸着,方才觉得解了些微躁意,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不自觉的拱了身子。
严箴一手绕过了腰,往下一滑就到了双腿中间。
二人其实都是头一次,哪里知道什么,只凭了本能去索取,扶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衣裳已经褪到腰下,肚兜儿带子也散了,露出半只白玉酥松的玉桃。
严箴看得心火越发旺,下腹肿胀得厉害,手间越发使了力,扶风嘴角破碎的轻呼了一声,严箴隔着半褪的大红牡丹肚兜一口咬在蜜桃尖儿上。
扶风嘴里没了堵塞,声音也越发的娇嫩软酥。被严箴重咬了一口,尖叫声就忍不住高了起来。
门扉上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严箴继续摸索的嘴唇。
“姑娘!姑娘!怎的了?”
扶风听了木棉的声音,方才从云间回到了人世,看到已经褪了的衣裳和气喘兮兮的严箴,忙一手推开半伏在自己身上的严箴,又拉了丝被盖了身子,方才回道:“无事。”
木棉哪里肯信,推了几下门推不开,又叫:“奴婢不信,姑娘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