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风一张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红,别提多精彩了。
卢风每一次想起那个场面,都恨不得撕碎那些个狗眼看人低的官家夫人。更恨之入骨的是那众星捧月的扶风母女俩。
卢风一路微笑着,慢悠悠的往前走,心里的恨却在翻江倒海,一股股的恨意在体内冲撞,找不到出口。
从姜氏屋里到芙蓉院这条路卢风走了无数遍,每一颗石头,每一个盆景,每一颗树都熟悉非常。
卢风不想回去看那牙牙学语的悦姐儿,一摇一晃的非要卢风抱,卢风会稍稍忘记了恨意,这让她很不舒服,仿若全身软弱了下来,没有骨头支撑。
卢风转进荷塘,枫叶居旁边的荷塘如今郁郁葱葱,景色宜人如当初凌家大宅的后院。卢风想起那一窝马蜂,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显得格外的恬静优雅。
卢风在荷塘边寻了个石头坐着,看向田田的荷塘,想起那陷害扶风不成的文佳郡主,是不是也有自己这样的深深恨意。
一个管事经过,看着美的勾人心魄的卢风扬起一只穿了月白色素衫露出半截滑腻洁白的手臂流出了长长的口涎……
卢风自严谦出事以来已经干渴了半年有余,正值青春,又知□□,岂不身痒。
如今那严谦又不能人道,卢风越发心懒,此时见着这管事的呆样,不由“噗哧”一笑道:“好不好看?”
这管事二十七八模样,身子壮士,皮肤黝黑泛着油光,一张脸略带羞赧,双眼是赤(裸)(裸)的惊艳和垂涎。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天使曼在云端的炸弹,姆哇一个,谢谢天使。
☆、第170章 匪劫
这管事使劲吞了一口口水,有些呆呆的道:“好、好看。”
卢风嫣然一笑,百媚千娇。
卢风本是教坊大院里出来的瘦马,那风情和妩媚是与生俱来的,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惹那管事一阵一阵的心热。
卢风今日心里非常烦闷,此时田田的荷叶,眼前一个壮实的汉子对着自己流口水,卢风不知道心里哪根弦被拨了一下。
卢风垂下眼睑,似乎带着娇羞,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好看?”
这管事哪里想到今日能有如此艳遇,竟然遇到这么个尤物,只当是梦境一般,上前几步就要去拉卢风的袖子,嘴里喃喃道:“哪哪都好看。”
卢风摹的一抬手,这管事手抓了空。卢风长长水袖带着女人特有的馨香柔柔的扫过这管事的鼻尖。
这管事鼻子一吸就想抱着那只袖子去闻,更别提那软滑的袖子下掩藏的若隐若现的凝脂玉臂。
卢风见这男子黝黑的脸庞透出了红晕,那穿着短褐的下摆衣角处竟然支了一个大大的斗篷。卢风顿时觉得身体也有些痒痒,又有些燥热,怎的也不吹一丝风。
卢风突然又吃吃笑起来,抬起袖子去扫那管事的耳颈,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调戏老爷的人。”
那管事吓的一张黑脸都白了,可再仔细一看,那美人儿嘴角上扬,明明是在笑,这管事心思一荡,猛的伸出手搂住了卢风的腰,嘿嘿笑道:“仙女不要哄我,老爷哪有那样的福气。”
卢风抬起一根手指指在这管事额头上,身子一扭,就扭了出去,咯咯笑着走了几步。
这管事几时有过这样的经历,被诱惑得鼻血都差点喷出来了。
说起这管事,七巧八巧也是和扶风有点关系的,这管事名叫德贵,是个年轻管事,有个媳妇叫翠云,如今正在给扶风的女儿芃姐儿当乳娘。
德贵原先是门房的,偶尔帮着赶车,却挡不住人家有个好媳妇,翠云原是内院丫头,到了年纪给配的小子。
翠云赔给了德贵,原来也就是普通一对奴仆夫妻,却不想这翠云生了一胎恰巧赶上侯夫人生产,得了个乳娘的好缺,顿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德贵立马被拨到外院一个商铺做了小管事。
今日这德贵也是赶巧了,如今扶风让范嬷嬷与铺子管事对接,德贵今日拿了账册来与范嬷嬷对账,本来范嬷嬷是要送了这德贵出去的,临时有事,又想着没几步,这德贵又是家生子,能出什么事,便交代其自行出二门。
常言道无巧不成书,德贵恰恰就遇到了心里烦闷无处纾解的卢风。
再说这卢风娇笑着跑开几步,那胸口颤巍巍抖了几抖,德贵的心就跟着抖了几抖。
说起德贵的媳妇翠云,也是个干净利落姿色中等的女人,可与这风情万种的卢风比起来,就是天上地下了。
更何况这翠云因要奶芃姐儿,许久不能出二门,德贵早已经渴了一个多来月了。
德贵如今看着卢风,就好比孩子面前一块诱人的窝丝糖,脚步不由自主的就跟了上去。
卢风几步一回头,一个媚眼飘了过去,那德贵便一哆嗦,脚差点没软下去。
枫叶居常年空置,偶尔有宴才会打扫,卢风堪堪走几步便推开了一处空置的房间,还没来得及的打量屋里陈设就一阵天旋地转。
那德贵喘着粗气一边却小心翼翼将卢风放在一张木案上。
卢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独独有这张案桌,卢风感觉这汉子一双手臂如铁箍着自己的腰,那粗剌剌的胡子刮在脖子上,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德贵一双手所触之处,无不是柔软细腻,德贵双唇哆嗦,顺着卢风脖子就啃了下去,捉住一只梨子,一口就咬住了半截。
卢风觉得又痛又痒又热,忍不住娇吟出声。
德贵哪里还忍住,双手一用力,卢风的外衫内衫都一起褪在了地上,露出曼妙的身躯,德贵看着双眼发红,嗷一声就扑了上去。
卢风心里快意,这德贵的粗野不同于严谦的温和刺激了卢风的感官,身下不由就沁出了露珠。
这德贵伸手一探,卢风哆嗦着哼哼,德贵心里一喜,当即就挺身滑了进去。
那案板被撞击得“哐哐”直响,配合着卢风娇娇的呼喊和德贵急促的低吼,场面(淫)(靡)。
卢风只觉得快活到了极致,忍不住伸手去搂了德贵的坚硬如铁的肩背,德贵得了鼓励,越发卖力,汗水滚落下来滴在略有灰渍的案桌上,
“啪嗒!啪嗒!……”
等到卢风声音越发连贯,听着愉悦舒爽到了极致,搭在德贵肩头的双足被褪了袜子,在尖叫声中渐渐绷直了,德贵似野兽一般嘶吼一声,浓液喷洒了卢风的深涧,二人双双软倒在案桌上喘着粗气。
卢风到了极致后停了下来才觉得空虚,一时又厌弃起来,怎的今日被鬼撞了,竟然与这低贱的奴才交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