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摇摇头。“按说令姐公正无私是没错,也值得敬佩,但也得看用在什么人身上,你们可是嫡亲嫡亲的姐弟,不是我说,令姐确实有些过了。”
“可不是!”陈平平日极少喝酒,此时多喝了几杯,脑袋不由有些大了起来。“我可是她唯一的弟弟,她怎么就不体谅体谅我,唉,想当初,我们家在村里也是清清白白,受人尊敬的,有田产,还有私塾,若不是灾荒害死人,我俩也不至于沦落到当人家的奴才……”
“往事不要再提。”林琼拍拍他的肩膀,又斟上一杯。“来,一醉解千愁,难得你今日休假出来,咱兄弟俩不醉不归!”
“好!”陈平豪气地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诶,我说小林哥,”陈平扶着醉醺醺的脑袋道,“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晓得你家主子究竟是谁呢?”
“怎么,你想过来?”林琼笑道,“我们家主子仁厚,对下人奴才好得不得了,别的不说,就你现在这位置,月钱起码也有三两银子,还不带过年过节发的东西。”
陈平咽了咽口水:“你就别挤兑我了,赶紧和我说说,你到底是修了什么福分,投了这么一家好主子!”
“跟你说也无妨,我们家主子就是……”
下面的话,陈平却没能再听清,他脑袋晃了晃,砰的一声一头栽倒在桌上。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鼻息间萦绕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暗香,隐隐约约,又撩得心头□难耐。
陈平呻吟一声,只觉得胸口挨着一个柔软的物事,温热温热的,让人忍不住伸手抱得更近一点。
并不止他一个人的呻吟,还带着仿佛女子娇喘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