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胤禩知他行事严谨,除了对自己之外的人与事,都不会轻易低头,却对十三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心中愧疚甚深。
“我刚回来,去看看他,皇阿玛也不会说什么,你自然要避嫌,十三不会不理解的,总归有当面与他说这话的机会。”胤禩笑了一下,反手握住他,以示安慰之意。
车内一时无声,外面车夫扬鞭轻叱,轮子轱辘声响,在官道上不急不缓地走着。
两人靠得极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胤禩忽然觉得周遭气氛有些暧昧,不由微微仰起下巴。
颈项上麻麻痒痒,传来轻柔的鼻息,胤禩一震,对方的吻已经烙下。
“这三年在云南,你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上青楼了,还是纳了外室?”胤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低沉沉,听不出喜怒。
胤禩本是极沉稳的人,却不知为何听了这话有些耳热,按住在自己腰眼处摩挲的手道:“朝廷有令,朝廷命官不得□,再说,”他突然惊喘一声,只因对方另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身下的脆弱,不由咬牙道:“四哥!”
他怕外面车夫听到,是以声音压得很低,实际却是多虑了,外头马车的声响颇大,车里坐着的又是主子,车夫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朝里面探看。
“再说什么?”胤禛笑了起来,爱极他这副被撩拨得眼角微红,偏又竭力压抑的隐忍模样。
柔软的器官随着手中的动作,渐渐灼热起来,颤巍巍硬挺着,顶端沁出湿意,将白色的亵裤也打湿了一小片。
胤禩避无可避,又觉得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被那只手吸光一般,蛰伏了三年的欲望在霎时间如爆竹般被点燃起来,叫嚣着渴望释放,不由微微仰起头,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来。
“你没有上青楼,那外室呢,四哥不信。”胤禛咬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衣扣,探了进去,捏住胸前突起,揉捏按捻,握住坚硬器官的手上下捋动,指甲轻轻划着上面□的青筋,引来那人一阵轻颤。
“没有……”他闭上眼,忍住浑身的绵软,咬紧牙关,却语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