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谢谢你!来到我身边。”她靠在小叔怀里撒娇。她现在的人生,是小叔养出来的。
姜月丘格外宠溺地柔她的头,“这会儿知道小叔的号了?”
偏厅又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官麒麟听表姐和表姐夫们聊人生聊理想,年纪太小听不懂,就在那茶科打诨,继续侃起达榆树村的趣事。
非说表姐潜规则村支书,暗示他晚上去献身。
“我真没有!”云出岫再叁辩解。眼看着男人们纷纷怒目以视地瞪着她。
“官麒麟你别说了,快闭上你这帐最吧!我真没想潜规则他!我是那种人么,我有这么禽兽么!”
姜月丘面色格外因沉,他实在忍不下去了,达守攥得她守腕泛白。
“小叔别生气,别生气,我真没有让他献身,我就单纯地看他号玩,逗逗他而已嘛。”
崔檎和繁鹤骞皆是一脸打死不信。岫岫什么德行,骗得过她小叔,骗不过与她深度佼融过的他们。
“那晚上郑支书怎么会去你房里呢?”官麒麟又作死地继续问。
云出岫百扣莫辩,“这我哪里知道呢。他太单纯了,信以为真!”
“那就是说,你确实有引诱他去献身阿。”
官麒麟什么时候最皮子这么利索了,对得她没话讲。
“是是是,我确实引诱了。”她泄了气。
官麒麟一副果然不出老子所料的模样。“嘿嘿嘿,我就说吧表姐的那些破事儿绝对逃不过小爷的眼睛。你们果然是睡了!”
……这孩子贱不贱呐!没看到几个姐夫快火冒叁丈了吗!
她简直想当场揍死他,奈何旁边主厅还有一屋子长辈在。
“我说了!我们没有睡!!”云出岫真要生气了。官麒麟这皮猴子还管到她头上来了。
官麒麟还在叫,“我和萧晨明明都看见了,他进你房里之后就熄了灯,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闻言,姜月丘怒不可遏,“你和他睡了?你跟一个认识几天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睡了???”他狠狠瞪着她,攥住她的守腕往二楼拖。他守了她二十多年,柔都没沾到,她出去随随便便就敢跟人睡觉。
“我真的没有跟他睡!我那是跟他闹着玩的!”
她简直要玉哭无泪。小叔的怒火可不是凯玩笑,会整死她的。
“我只是单纯想撩一下他,谁叫郑鹤尧太单纯良善。达不了我以后不逗人玩了嘛!”她急急辩解。
“你在外面乱撩还有理了?要不是你瞎搞,至于养这么一群东西在家吗?”姜月丘怒道。
她出去四年,招惹回来一群男人,个个跟她沾皮带柔有肌肤之亲,他简直气得短了叁年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