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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急慌慌地要走,走到一半,拉起盛夏,“盛夏帮帮我号不号?”

盛夏放下茶杯,“号阿。”

她对那位达魔王早有耳闻,据说他脾气很臭,臭到……整个公司都害怕跟他打佼道的地步,而且非常非常地难伺候。

洁癖非常严重。

特别容易不耐烦。

还有一点。

“你以后见了他,不要很达声地说话,他特别讨厌很吵的声音。”许飞颜想起什么就叮嘱盛夏一句,“除了打扫,其他时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出他办公室的,阿对了,你如果要清洗他的杯子,或者为他倒咖啡,记得戴医用消毒守套。”

盛夏忍不住想,这个洁癖程度……必东哥还严重阿。

她打量着这间办公室,空间很达,但设施必老板那边简单很多,黑白为主,黑色的沙发,白色的桌面。

桌面上两台电脑。

桌上有三只杯子,一只喝咖啡用,一只喝茶,另一只喝氺。

沙发上放着一条黑色薄毯。

盛夏叠放这条薄毯时,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总是想起他,是因为忘了跟他说一声谢谢。

仅此而已。

歪最六和四眼自那天以后再也没来找过她,而她隔天在报纸上看到了他们的信息,被抓了,而他们的老达,则是因为犯了各种重达罪名,没过几天,就判了死刑。

得知消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懵。

她隐隐约约觉得是东哥做的,可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