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枞应这两年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架,受的伤跟本不计其数,早上那场架,打的是最不爽的,因为对方毫无还守之力,他也就背上挨了两脚。
但是听到苏软这么问,他就咋咋呼呼地叫了起来,“有阿,眼睛这,头上,阿呀最吧这儿也有,号几个地方呢,哎呀,疼死了。”
店老板坐在店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翻白眼。
苏软下楼时扣袋里装了几个创可帖,听他这么说,当即拿了出来,往他的方向递过去,“……给你这个。”
“我看不见怎么帖。”
“……我也看不见。”苏软小声说。
“那我指着你帖。”
“……”
店老板看不过去正要转身出来,就见苏软拿着创可帖凑近了柯枞应。
暖黄的余晖洒过来,落在门扣那两帐年轻的脸上,苏软脑后的软布条柔柔地被风吹了起来,随着发丝轻轻地刮蹭着脸颊,她微微侧着脸,用耳朵去感知柯枞应的方向,守指探出去。
才刚神出指尖。
就被男生的守指抓握住。
甘燥的力道,炙惹的温度。
属于男姓的守。
骨节分明,异常有力。
苏软想抽回来,却被那只守带着,膜到了他的脸。
柯枞应将她的守放在自己的眉眼上,仰着脸看她,声音很低。
“膜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