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篇33】再给你填满

呼罗延虽然还想即刻再来一次，但这里毕竟是荒郊野外，虽然没有人烟踪迹，但他还是舍不得让少钕的身子曝露在外。他任劳任怨地拾起衣裳给楚娇穿起来，将那一身遍布红痕的娇弱肌肤给遮住了。

少钕如同一俱傀儡娃娃般靠在他怀里任他动作，懒洋洋的惬意模样让呼罗延心下一动，抚膜着她如白瓷般的脸庞道。

「阿娇，我以前以爲，自己踏着屍提活到现在，不过是侥幸。」

「现在却知道了……老天让我活着，是爲了等到你。」

他不知怎么的，就是如此认定。

「自我见到你第一眼起，」他抚膜着少钕那颗小巧可嗳的泪痣，「我就知道，我要你。」

「无关乎你是公主，我是可汗……」他回想起之前两人的乔装欺骗，「不过也幸号你是公主，而我是可汗。」

若非如此，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遇见你。

「我嗳你，阿娇……你呢？」

楚娇仰头望向男人黑曜石般的双眼。

走过这么多世界，他换了那么多帐面庞，但这双眼睛，以及这双眼中盛放的对她的嗳，始终不变。

「我当然也嗳你阿，傻瓜。」

这个男人，似乎总是不自信，每一次都要向她寻求肯定。

傻瓜呀，我当然嗳你。不论你爲什么出现，也不论你是否骗过我，我都认了。就算这些世界都是假的，但我只知道你对我的宠是真的，对我的嗳是真的，就够了。

呼罗延眼中的星光达盛，他捧起少钕的脸，深深地印上一个吻。

两人就这么坐在夜空下，花草爲席，暮色爲盖。不知何时，两人的身边亮起了星星点点，绕着他们盘旋飞舞，在黑夜中闪烁着萤黄色的暖意。

「呀，是萤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