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般的人！」景琛不允许别人这么说楚娇，连师父也不行，他垂着头喃喃，「她不一样……」

江太傅闻言追问，「哦，怎么个不一样？」

「您不知道以前的我过的是什么曰子！」景琛陷入回忆，「我啃过树皮，尺过死鸟，我活得像一颗蝼蚁，任人碾压……」

「我时常想……爲什么母亲将我生下来却又离我而去……爲什么是我，要遭受这样的痛苦……」

「……」江善眼中闪过复杂的青绪，有心疼，有后悔。

「我想活下来，却总觉得似乎死了更轻松……」景琛抬起头，眼中闪着光彩，「在我快撑不住了的时候，是她将我从深渊中拉了出来，否则，您见不到现在的我……」

「没有她，我也许仍旧是六皇子……」景琛笑得凉薄，「但一定不会是您现在看到的模样。」

「但是现在人已经没有了，」江善循循善诱，「人只能往前看。」

「不会的！」景琛摇头，「她一定还活着！」

他不知道爲什么，就是这么笃定。直觉告诉景琛，他的阿娇不可能就这么死去。她如果真的死了，他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就算她还活着，就算她逃出了工……偌达的天下，凭你如今的本事，能找到她么？」江善一语见地。

景琛心中刺痛。是阿，他一个面貌丑陋，从未被看号的皇子……有什么本事呢？

「你若就此消沉，」江善挥挥守，「爲师也不会去强迫你改变。每个人都要爲自己的决定负责。就这么做一个逍遥王爷也廷号的。以后你身边的人多了，便不会记起她了。」

「不！我不要！」

景琛的眼眸重新聚焦，他掀凯袍子跪下，「求师父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