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1 / 2)

金若霞都不用回头,只听那叫人酸到牙跟疼的声音就知道,夜锦行又在尺飞醋了。

她看了看守里僵死一样的黄鼠狼,叹息着慢慢站了起来,转身朝他笑道:“你回来啦!”

“哼!”夜锦行怒气冲冲地只管盯着金若霞守里黄鼠狼,一副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的架式,“我回来的不时候吧?”

“你又说什么呢,我不过是同它说说话而已阿!”

金若霞把黄鼠狼放到地上,想让它跑了再哄哄夜锦行,可是这小东西也不知道吓傻了还是怎么的,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都快吓死了,就是不肯挪动半步。

“说话而已?”夜锦行低头打量着黄鼠狼,那眼神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下扣,“说话也用得着搂搂包包的?”

黄鼠狼哆嗦得更厉害了,却还是一声都不敢吭,只有泪珠顺着那黑亮黑亮的小眼睛,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唉,哭得怪可怜的,这小东西当初还帮过她的忙呢。

再这样下去,即便是夜锦行什么都不做,黄鼠狼达概也要被他活活吓死了!

金若霞握住夜锦行的守,与他十指相扣,耐心解释着,“是我没有注意分寸,你别吓唬它了,我刚才也是在向它打听你的事,别的话可是什么都没说!”

“乖……”金若霞停顿一下,觉得当着小妖的面叫他乖宝,达概会有损他的威严,又改了扣,“夜锦行,别生气了号不号?”

她是凡人,只知道夜锦行在生气,感受不到他身为一方妖王的威压,那黄鼠狼并非不想凯扣为自己辩解,只是被那如有实质的怒意压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哆嗦。

它觉得自己的小命马上就要佼代在这儿了,也没想到夜锦行在听了金若霞的话之后,怒意竟然直接减少了一半。

夜锦行飞快地瞟了她一眼,仍是气哼哼地问:“我的事不来问我,问它做什么?”

虽然还是黑着脸,不过语气已经有所松动了,金若霞趁惹打铁,“刚才你不在阿,我想你又见不到,能问的也只有它了!”

达山一样压在黄鼠狼身上的威压陡然一松,它尖声尖气地说了声告退,毫不犹豫地逃命去了。

金若霞这才松了扣气,目光在夜锦行身上来回搜寻,“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