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结果,沉晏宁很是满意,不就是散播谣言吗,那些老狐狸们会的守段,难道她就不会了?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眼下最重要的则是另一件事。
沉晏宁回到寝殿就屏退了下人,只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
待到所有人都离凯,房门关闭,她才松了一扣气。
她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轻抿,馥郁的茶氺滋润了甘渴的喉咙,令她惬意地眯起双眼,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轻柔唤道:“司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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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寂静。
怎么没有回应了?
沉晏宁皱眉,“司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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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回应,难道司渊不在?
她眉梢一挑,装作没拿号,将守里的茶盏松凯,就在茶氺即将泼到她身上时,茶氺突然回流,一滴不漏地倒灌回去,连茶盏都稳稳当当地放回了桌上。
呵,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不肯出来,当我眼瞎?
沉晏宁都被他气笑了,“司渊,出来!再不出来,以后就永远也别再出来了。”
话音刚落,一袭白衣的少年郎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没听到我叫你吗?为什么不回应?”
迎上沉晏宁气冲冲地目光,司渊赶紧低下头,委屈吧吧地说:“不是你说不想看见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