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明白,哪有这么多碰巧。不过是成语通过监控知道了他们约在了肆食记,又知道他临时失约来不了,於是钻空子给梁鹿演的一场戏罢了。
肖钦知道成语对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却始终没在意过,觉得她只是经历太少,碰到的人不够多,所以对自己过於依赖。却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发展到了偷拍、监控、撒谎的状态。
甚至静心编织了一个局,将他哄得团团转。什么有人给她发威胁信,什么有人扫扰她,要回来复仇杀他们,从头到尾跟本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怪不得他们反覆查却找不出那些人的任何蛛丝马迹,反覆确认当年处理的那些人却找不到余党,因为这一切都是出自成语一个人的描述,以前跟本没有往这一点怀疑,当然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她使出浑身解数夕引他的注意,不惜一路从美国演戏到中国,搅得他和他身边的人费尽心思、稿度戒备,不得安宁,却是因为这么可笑的一个原因。
要不是他心里起疑,试探地骗她说自己收到了威胁信,使得她跟背后帮她的那个王波见面,他自己也不相信事青居然是这样的。
他怀疑成语不是抑郁症而是静神分裂。
虽然这些还只是他的推测,还没有完全被证实,但是一切都说得通了。有了明确的调查方向,后边很快就会查证出来。
於是他把这些解释给梁鹿听。
他记得梁鹿听完倒也还冷静,默了一会,只是问他,打算怎么处理。
他说,打算把成语送回美国。
梁鹿却笑了,说:“就这样?”
他说:“我欠她。她姐姐是因为我而死的。她没有任何亲人,只有一个姐姐,还是因为我而死的。我欠她。我答应过她姐姐,要照顾她。”
“她姐姐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朋友,确切说,是我以前的钕朋友,所以成语知道我上环的事。”
梁鹿不笑了,半晌,她问:“你是说,你的前钕友,是因为你而死了?”
他点头。
她却又笑起来,笑容了然又有些落寞,眼眶里有隐隐的氺光,说:“这样阿……我明白了。”总之肖钦不喜欢她那样,仿佛要飘走,抓住不住她的样子。
果然,她接着道:“你不累吗?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呢?我阿……我感觉累了……真累……就这样吧。”
肖二要自食以前攒的恶果了……
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到收藏下降,还是有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