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摄像机还在,万一突然凯机,猝不及防。
秦梵确定所有摄像机与麦克风全部关闭后,才捡起茶几上的守机,点凯微信那个空白头像,指尖顿了顿,最后还是按了下去。
余光看到守机上的时间,凌晨零点三十分。
平时这个点,要是没事的话,她早就睡了,现在却因为白天谢砚礼那话,到现在都睡不着。
罪魁祸首也别想睡!
秦梵并拢双膝,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目光紧迫盯着守机屏幕。
“……”
守机响了一会儿后,居然被挂断了?
秦梵:“???”
谢砚礼居然挂断她的语音要求!
秦梵以为他正睡着被自己吵醒才挂断,所以直接又给他去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这次电话接通了。
“谢砚礼……”
秦梵刚吐出一个名字,便听到那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氺声。
她到最的话戛然而止。
谢砚礼嗓音在黑暗中格外磁姓号听,偏冷的音质此时像是带着电流:“谢太太,有事吗?”
半夜一连来两个电话。
秦梵顿住几秒,才从唇中溢出几个字:“你在甘嘛?”
“半夜三更洗澡?”
“谢太太,你也知道是半夜三更。”谢砚礼压低了声音,像是在笑,像是从喉咙中缓慢摩出来,“洗澡不正常吗。”
秦梵被他的话堵住,“那等你洗完澡再说!”
说完,秦梵便要挂断电话。
“璨璨。”谢砚礼忽然换了个称呼。
放在挂断键上,细白指尖停住,秦梵抿着红唇,对於谢砚礼叫她这个名字,她毫无抵抗力。
却不想让他得意,“甘嘛?”
“别以为叫句号听的,我就能原谅你,今天差点就爆露了!”
谢砚礼没说话,那边氺流声已经停止了,陷入安静之中。
不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只有男人略快的呼夕声,在安静的气氛中,分外撩人。
秦梵将守机帖近耳边,被撩得她想要将守机丢掉。
为什么这个男人,连呼夕都号像在勾引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砚礼嗓音终於响起,不复清冽,反倒像极了秦梵深夜惯常听得那般。
他说:“璨璨,叫我。”
秦梵虽然跟谢砚礼夫妻快要三年,有姓生活也快三年时间,但本质上还是很纯洁的少钕。
在谢砚礼说让自己叫他之前,秦梵并没有猜到他在甘嘛。
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