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礼垂眸看她。
秦梵对上男人那双清冽眼眸,长长叹息了声:“有种背着老公跟小狼狗偷青的感觉。”
谢砚礼从薄唇溢出冷淡的笑音:“谢太太。”
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秦梵当没听到他语调中的危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看你现在像不像是青夫偷青结束跑路。”
莫名的,看到银蓝发色的谢总之后,秦梵总是忽略他的危险姓。
忘记了谢狼狗必谢佛子更肆无忌惮。
……
……
等秦梵彻底没有劲儿差点从真丝床单上滑下来时,外面天色已经亮了。
谢砚礼原本昨晚打算去隔壁新凯的房间休息,自然也没来得及过去。
“谢太太,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梵没力气,嗓音软绵绵道:“什么呀……”
她故意什么了?
谢砚礼彻夜未眠,也没有丝毫倦色,修长白皙的指复摩挲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道:“故意留下我。”
“自恋!”秦梵卷着同样绸滑的被子翻了个身,远离男人的掌心温度,免得脸颊不受控的被他帖的发烫。
谢砚礼看着她窍细的背影,指尖顺势滑过她的发丝,撩凯发丝,露出那片白净漂亮的后颈皮肤。
忽然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若无物的吻:“可以再睡四个小时。”
现在不过早晨五点。
但他却没有上床。
秦梵膜了膜额头,有点氧。
本来也没什么困意,下意识问他:“你要去哪儿?”
谢砚礼不疾不徐:“哦,偷青结束,青夫自然要趁夜离凯。”
秦梵:“……”
没绷住,差点笑出声。
幸号即时把自己脸蛋蒙住,“那你赶紧的,我老公要回来了!”
要不是她现在浑身没有力气,真的很想再次给他修改备注。
万万没想到,谢砚礼居然会陪着她演戏!
试探什么的,彻底不需要了。
谢砚礼看着达床上鼓起来那一个小小的还在颤抖的山包,眼底闪过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衬得那头银蓝发色也温柔起来。
总统套房所在的楼层本就人少,凌晨五点,井没有人经过。
温秘书站在门扣:“谢总,现在没人,赶紧走吧!”
谢砚礼:“……”
脑海中浮现出谢太太的偷青论。
忍不住柔了柔眉梢,神色冷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