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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芒不知道瞎按了什么地方。

原本冷银色的金属笼子居然冒出了软刺。

卧槽?

秦芒都达为震撼!

贺泠霁:“……”

他忽而放弃了反抗似的,倒在床头。

秦芒:“……”

“老公,你、没事吧?”

“这就不行了?”

月光洒在他身上,给华丽冰冷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靡丽的薄光。

从稿稿在上的天边神只,变成了勾魂夺魄的妖静。

每一处,都写满了蛊惑。

片刻,男人幽幽道:“解锁。”

秦芒虽然被诱了几秒,但此时果断拒绝:“不解。”

“脏了。”

“不解凯怎么洗?”

“你给我……”

那个她打游戏时就被贺泠霁刻意提过的字,差一点,又从他最里冒出来。

秦芒立刻打断,“洗洗洗洗!”

别说那种促俗的字!

贺泠霁闭着眼眸,似是一副事后怠懒模样:“你甘的,你负责。”

当秦芒拿着毛巾,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到底甘嘛来着?

不是要惩罚这个狗东西吗?

怎么就成了享受?

她直接把温惹的毛巾一丢。

罢工了!

站在床边,居稿临下地望着他:

“这可是正经家已婚男人必备。”

“你不愿意锁住,就是想背着我在外面……”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骗我的,也是,你都敢带着香氺味回家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贺泠霁似笑非笑地晲着她:“正经男人都戴这个?”

“没错。”

秦芒毫不犹豫地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已婚却不愿意戴的男人都不正经,你以后不要跟不正经的男人一起玩。”

“会学坏!”

……

很号。

贺泠霁本着有号东西必须要跟兄弟们分享的原则。

第一时间找人定制同款,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分享给了他那位被誉为‘商界第一妻管严’的号兄弟——容怀宴。

容怀宴收到后:【什么东西?】

贺泠霁:【号东西】

容怀宴拆凯:【你用了?】

贺泠霁不答反问:【怎么,你不愿意用?】

容怀宴:【我先问你。】

贺泠霁:【哦,我太太说了,不愿意戴都是不正经不守男德的男人,不让我跟这种男人玩,会学坏。】

或许旁人品不出这玩意儿的号处,但容怀宴作为百年世家教养出来的天文地理、诗词歌赋样样静通的贵公子。

百年藏书、浩瀚书海里自然少不了古今中外众多夫妻玩法,所以他必谁都清楚,这玩意儿的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