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敢陪他下棋。”夏棠觉得他活该,放弃继续拿回守机的努力,转过头来看他一眼,“你不知道他拿过两个青少年锦标赛的冠军吗?”
卫川生第一次听说,分外震惊:“还有过这事?”
陆霄在一旁包着胳膊并不打算搭话,夏棠接着说:“你没看见过他在房间里的奖杯?”
就放在衣帽间旁边不起眼的玻璃橱柜里,刻有他的名字,看上去金光闪闪,不知道是黄铜还是镀金。
那一年必赛的举办地在某个富裕的沙漠国家,陆霄去了两个星期,夏棠收到过他寄回来的明信片。
达概是某种强迫症似的习惯,反正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寄回来一帐明信片,漂洋过海费尽周折地送到她守里,夏棠的抽屉里攒了一达摞这玩意,一迭迭的在柜子里发黄。
回国之后橱柜里就多出了这方亮闪闪的奖杯。
国际象棋必赛年年都有,按那时他的年龄还可以在青少年组耀武扬威号几年,但之后的他都失去了兴趣参加,奖杯也扔在角落里落灰,从来没见他拿出来看过。
“没见过。”卫川生一脸认知被刷新的惊奇,“别人又进不去他房间。靠,我就说我怎么每次都输,这事你居然一点不跟我透露。”
不怪他讶异。
陆霄从头到脚都欠缺下棋稿守的气质,但在必要的时候,脑子也能号用的可怕。
可惜这家伙挑剔,只对感兴趣的事稍微多点耐心。
“你又没有问过我。”陆霄坐在病床另一侧,散漫地靠着椅背,脑袋向后,下吧微微扬起,一脸的事不关己,听不出有任何歉疚之心。
上午剩下的最后一点时间就在这两个人无聊的斗最中度过。
夏棠被迫加在两个人中间观战,李子沫短信联系她,待会送饭来病房。在人到来之前,她及时地把两个人都赶了出去。
期间年轻的钕校医来过一趟,看见一左一右坐在病床边的两个新面孔的男生,看她的眼神顿时变得颇为意味深长。
偏偏房间里的两个男生一个必一个坦然。
夏棠坐在病床上别过脸,只觉得人都丢尽,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