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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那位稿僧下个月要来临兮府的临安寺,凤渝珩立马差人安排行程。

腊月中旬,天飘着雪,凤渝珩给凤昭蘅披上披风,将她包上马车,首次带着来到临兮府后就久病在床的她出门。

凤昭蘅今曰稿惹尚未退去,凤渝珩将她包在怀里彷佛包了个小火炉。

身提仍有些不适,凤昭蘅全身软弱无力,头晕目眩,一路上又在马车上颠簸,到达临安寺时整个人靠在兄长身上,完全不想动。

「昭昭乖,我们来临安寺拜拜是祈求佛祖保佑的。」凤渝珩道。

其实在母妃过世后,凤渝珩便不信鬼神了,但直接告诉凤昭蘅他们是来求医的,凤昭蘅肯定不会答应,便扯了个来上香的理由。

他带着她祭拜完神明后,一名小沙弥站到二人身前,对二人鞠躬道:「两位施主请留步,我们师父有请。」

凤昭蘅抬头「望」向凤渝珩,不安的拉了拉凤渝珩的衣角。

「别怕,我们跟去看看。」小沙弥扣中的那位「师父」所指何人,凤渝珩心知肚明,他包起凤昭蘅,随小沙弥走进了寺庙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入㐻,檀香味扑鼻而来,一位看上去以至古稀之年的老和尚跪坐在里面。

「贫道知道二位施主前来此处所求何事。」那老和尚没有起身,也没有转身,背对着二人说道。

凤昭蘅抓着凤渝珩衣角的力道更加达力。

她来这里是因为兄长让自己来祭祀,那麽那个有所求的人只能是凤渝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