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样的年纪, 出门自然是胭脂淡抹,裴珍珠一直嚎,头发散了,衣服乱了,胭脂东一划西一道的,怎一个滑稽了得?

“砰!”

这次是白秋秋梦地把镜子扣回了桌子上,定定地看着裴珍珠。裴珍珠不由止住了哭声,坐直身子,抽抽噎噎的看着白秋秋。

“还敢哭!”

被白秋秋一吼,裴珍珠的眼泪还真停住了,瘪着嘴看着白秋秋,手中又换了一根新帕子,白秋秋见她帕子又往脸上移,手一伸,裴珍珠抖了抖,“不哭,我吸鼻子!”“嗤!”一声嘹亮的鼻涕声响起,裴珍珠舒服的怂了怂鼻子,白秋秋无奈捂脸。

天呐!

白秋秋的表情太过无奈,裴珍珠不解的小声道:“你怎么了,你也被人戴绿帽子了?”咋,咋觉得秋秋比自己还生气呢?白秋秋抹了一把脸,坚强地再次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花花绿绿的丑脸,扯过一旁吴管家精心准备的一叠手帕直接往裴珍珠脸上抹,当脏桌子那种抹!

裴珍珠刚想挣扎,碍于白秋秋刚刚那种莫名的威势,委委屈屈的让她擦脸。

毁了三条帕子才把裴珍珠给擦赶紧了,眼红的,鼻子红的,哪都是红的,好歹顺眼多了!白秋秋这才道:“你觉着,谢君泽,是什么人都配的上的?”

“怎么可能!”

“虽然他性子很坏,人也老了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顿了顿又道:“虽然他才给我戴了绿帽子,但我不会昧着良心说话的!”

裴珍珠毫不犹豫,胸脯一听,可骄傲了。

“我看上的人,怎么可能谁都配得上!”

白秋秋眉毛一竖,“什么绿帽子,这是你自己的单相思,跟谢君泽有个屁关系?!”“嘤嘤嘤,为啥要戳我伤疤!”裴珍珠嘴巴一抽,又要开始哭了。白秋秋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你看到谢君泽和那个女的有亲密举动了吗?”

裴珍珠眨了眨眼睛,摇头。

“那个女的还带着面纱是吧?”

点头。

“所以你跟情郎单独幽会的时候还会戴面纱吗???”

裴珍珠被这话一下理清了前路,肿成猪头的脸忽的散发出生机,“我没有被戴绿帽子?!”

“没有绿帽子!!!”

白秋秋要被这三个字给逼疯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搞清楚,是你心悦他,不是他追求你,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事?我要是男的,我绝对不会理会你的,好吗!”裴珍珠道:“我没办法呀,他在刑部,我总不能让爹爹犯事或者我自己犯事进去找他吧?”

说完一顿,眼睛一亮。

“好像是可以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