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激将法马上奏效,裴珍珠拉着白秋秋继续飞窜。

裴珍珠带着白秋秋熟门熟路的穿过各条甬道摸到了审讯室外面,两边的侍卫看了一眼裴珍珠,无声行礼继续站岗,完全不想问这位为何又出现在这里,反正拦不住,反正只有谢大人才制的住她!

“谢君泽在?”

裴珍珠问。

右侧侍卫点头,“大人在里面。”

而一门之隔的里面,这里烛光明亮一点都不阴森,却更让人觉得可怕,无数狰狞吓人的刑具齐刷刷的摆着,光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心神涣散。两名膀大腰圆的壮汉将一盆水泼向了已经昏迷过去的周靖扉。

周靖扉全身完好一点伤痕也无。

只是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双眸更是涣散似受到了无法承受的打击。被水泼醒的那一刻,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瞬间回神,看到面前的谢君泽时双眸一下子瞪大,似看到了来勾魂的牛肉马面!

张嘴欲叫,大汉直接塞了一个臭布进了周靖扉的嘴。

谢君泽起身,偏头,轻声道:“还造谣九阳郡主是怪物吗?”

“唔唔唔!”

周靖扉一脸惊恐,嘴巴被堵住又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横流。

谢君泽无奈皱眉,似苦恼又似苦劝,“怎么还骂郡主呢?你这一直骂,我想放你都不行阿。”

周靖扉:“唔唔唔!”

谢君泽叹了一声,侧首对旁边道:“造谣郡主是大罪,周三老爷既不肯悔改,那就要多吃些苦头,上镇纸。”

“是!”

大汉应了一声,周靖扉极限惊恐地看着大汉拿起了桌上看似油布又似纸张的东西,要做什么?嘴里的东西被拿下的时候周靖扉就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了的,直接贴在了自己脸上!下意识大口呼吸,纸越贴越紧,空气越来越少,周靖扉嘴巴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脖子青筋直冒。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周靖扉第一次清楚的感受到死亡!

将将绝望之际,脸上的镇纸被撕开,久违的空气从鼻子嘴巴吸入,周靖扉贪婪的呼吸空气,刚抬眼就看到了谢君泽淡然的微笑,然后第二张镇纸又贴了上去……

谢君泽看着周靖扉丑陋的像一条搁浅的鱼,目色无波没有半分怜悯,这样的人居然生出了小九,还不知道珍惜,不能死,只能活着受罪了。第三张镇纸贴上,谢君泽抬眸扫向四周刑具,不见血的法子多的去了,下一个该招待他什么呢?

视线刚刚停在针刑上,耳尖动了动,直接扭头看向了大门处。

裴珍珠退后散步还转过了身证明自己的决心,“秋秋你快进去,我保证不看他。”白秋秋看了一个裴珍珠的后背,无奈的瘪嘴,上前,伸手欲敲门,手还没碰到门,门已经无声打开,白秋秋眨了眨眼睛,维持着抬手的姿势看着开门的谢君泽。

这边白秋秋还在说话。

“秋秋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一个月不见他我就一定不会见他,你快进去,我们先把小九的仇给报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