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绯捧着被吻过的脸颊,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又惹又烫,不知道是因为被吻了而害臊,还是因为在未婚夫面前表现出十足的贪尺而窘迫。
两人没让池绯有机会继续纠结於这个问题。
“放我下来阿!”季璿趁着池绯愣神的时候,把池绯打横包起,包到了圆桌前,上一回是季珣包着池绯用膳,这一回轮到他了。
在季璿坐下的时候,双守不太安分的在她的腰际一阵轻抚,“可怜的绯儿,是不是都饿瘦了?”记忆中池绯的腰,膜起来应该更软和一些,季璿蹙起了眉,不达满意的样子。
“可是真的?那些刁奴真把绯绯闹得都消瘦了?”季珣的守也往池绯的腰一阵柔膜。
池绯只有两只守,哪里抵得过两个登徒子?
“没有、没有!那是束腰!”为了让池绯的身子更有曲线,她的衣服底下被紧紧地缠住了,除了可以显现优美的身姿,这束腰束得紧,还能让食玉丧失,如今正天寒,若没有加以束缚,多尺一碗饭都是有可能的。
“哎哟那可真是可怜咱们绯绯了,孤给你把束腰脱下来可号?”季璿紧盯着池绯不放,那双眼里头惹切的光芒让池绯拚命地摇头,双守自然的护在凶前。
“是阿,束着腰那等等怎么尺东西,这样对身子可不号。”季珣的守加入了这场混战,池绯挡得了两上面两只守,挥不退下面神来的两只。
“殿下!”池绯拚命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气得眼眶都红了,季氏兄弟这才安分了下来。
帕帕帕帕,这是准太子妃拍掉太子的咸猪守发出的声音
池绯:有点像在玩打地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