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思齐猛地扑上去,毫不留情地堵住了霍改那张欠收拾的嘴——不是用嘴,而是用手。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深深地探入口中,压住那灵活的小舌头。霍改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瞪大了眼,有些呆呆地看着面色不虞的万思齐,僵在原地:肿么了?
“你刚刚说你爱谁来着?”淡漠的口吻,危险而性感。拇指指腹在唇角缓缓地摩挲着,像是为了不断抹去那因为无法合拢而溢出口舌的津液一样。但那插入口腔的三个指头,却是在不断诱导着津液的泛滥,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啊……唔唔……”霍改终于明白自己死在那里了,条件反射便要解释,但介于此时悲催的情境,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看着霍改那因为解释无能而有些无措的小模样,万思齐好心的将手指抽出些许,退至唇瓣。
霍改刚松一口气准备解释,万思齐的手指又浅浅地探回了口中,于是句不成句,调不成调:“不……是呃……我……啊哦……”
手指抵着舌面,慢慢地往深处碾去,像是一场压倒性的侵略,霍改不由自主地将嘴张得更开,含住了万思齐的手指,舌头在指腹下柔软地雌伏着,将微微带着点咸味的液体吮入喉中,然而更多的液体,则不检点地顺着唇角,淌湿了整个下巴。手指仿佛是在口中探索,骨节分明的手指反复进出,双唇被揉弄的舒适,舌头被翻搅的麻酥,腔壁被挤按的刺激,瞬间征服了霍改那欲求不满的的皮囊。
霍改的呼吸越加急促,神色迷离,思维发散:原来用手指挑逗嘴巴是这种效果啊!那么如果换成黄瓜,伺候者在口交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有快感呢?据说深喉很难受的样子……
认真敬业的好作者霍改本着实验的精神,主动配合地吮住了万思齐的手,含着那手指不断往深处吞去。钝钝的牙齿咬住那乱动的手指,粘滑的舌头在指腹下游走着前进,一阵一阵的吸力自紧裹着手指的腔壁上传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心上人媚眼如丝地舔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万思齐纵然之前只是抱着小小逗弄一把的心思,这会儿也被霍改撩拨成了滔天的欲望。眼眸渐深,万思齐的另一只手顺着微微敞开的衣襟滑上了霍改圆润的肩头,衣襟随着这轻描淡写的动作被扯得更开,亵衣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样翻卷开来,露出了赤裸的肩膀和胸口。
意识到万思齐做了什么的霍改露出一个迷蒙的微笑:万思齐,干得好!要是口水滴到衣服上去就麻烦了……
小小的喉咙口已经咬住了万思齐的指尖,似乎还犹有不够,拼命地吸吮着,像是要将整只手都吞咽入腹。万思齐的眼睛不禁愉悦地眯了起来,眼眸轮转间,光华耀眼。我贪慕着你,你也渴望着我,多么完美……
霍改折腾了这么一会儿,终于得出了结论,深喉完全无压力!于是这过河拆桥的货干脆利落地将之前还精心伺候着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吐了出去。
“呛住了?”万思齐明显低估了眼前这厮的无耻程度,忙将干净的那只手从霍改的肩上收回,抚着他的背,关切问道。
“没。”霍改扯过一旁的枕巾,将已经流到颈项处了津液草草擦去,缓缓平复着因为刚刚那一番缠绵而激荡的心跳。这贱受皮囊真不给力,不过是玩儿下口舌,就春情荡漾!
万思齐看霍改迅速从成人频道转化为新闻联播的状态,心下不解:“怎么了?”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不知世间险恶的模样,恶魔的小犄角又冒头了……万仞仑这是极品受身,做深喉自然是跟玩儿似的。但一般人的感觉未必就是这样了,若是万思齐也来这么一遍,不知会不会有所不同?
“哥~”霍改歪歪头,冲着万思齐露出一个羞涩而乖巧的笑容:“张嘴。”
万思齐不疑有他,张开了嘴。
霍改抬起手就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捅了进去,还得寸进尺地在嗓子眼儿处挠了一下。这货哪儿是在挑逗啊,那根本就是在催吐!
万思齐那可怜的喉咙被霍改这粗暴的袭击给刺激大发了,吐出那作乱的手指就拼命地咳嗽起来。
“很难受么?”霍改一脸关怀地拍着万思齐的背。
万思齐捂着嘴,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呼呼……还好。”
“你咳得那么厉害,是因为痒还是痛?”霍改继续关怀。
万思齐想起霍改那好像要把喉咙捅个对穿的架势还心有余悸,郁闷道:“又痒又痛。”
“具体形容一下?”霍改眼眸晶亮,饱含期待。
万思齐面色一滞,眼前这画面貌似和历史上的某个时刻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啊……
“又拿我做试验呐?”黑色的怨念冲天而起,万思齐那眼神跟飞刀似的,唰唰唰,扎得霍改千疮百孔。
霍改目光漂移:“怎么会……哎呀,不好,上班时间快到了,咱们赶紧换衣服出发。”
万思齐不为所动,继续淡定审问:“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事?”
万思齐一副你不老实交代我就不走的模样,霍改也只能小小声地坦白道:“我就想着弄清楚这些问题,下次写文的时候,能更贴近现实,而不是纸上谈兵。”
“你还要写这种东西!”万思齐怒,这小子就不怕再召出个恶鬼然后被诅咒到书里去?万思齐盯紧霍改那闪烁的眼,问:“这种百害而无一益的东西,你写来作甚?”
“至少能卖钱啊。”霍改小小声地嘟囔,为自己网络写手这一副职申辩。
“你靠着写这种淫词艳文谋生?”万思齐不可置信地看着霍改:这孩子到底清贫到何种地步了?住在个一旦交不出月租就会被赶出的小屋子里,在一个残酷蹂躏他的老板手下强忍怨愤辛苦劳作,剩余的时间还要靠着写这些不入流的玩意儿来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