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虐初恋千百遍_37(2 / 2)

“可能,他不想叫何逸伤心……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的话。”

“如果那时候何逸对他的感情已经很淡薄了或者趋于没有了,那对何逸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如果何逸还是喜欢着他的,那……你猜,何逸要是知道穆白秦不在了,会如何?”

系统愣了半天,硬是没理解汉语的博大精深,问:“你说的不在了,是哪种意义上的不在?”

沈洛平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今天排练话剧更新晚了_(:3ゝ∠)_

☆、姐夫再打我一次

2017年1月20日

今天没忍住,对你讲了那些话。

我其实不是生气了, 我只是有些难过, 我难过的时候是不愿意被人看出来的, 可是你是多通透的人, 我不想让你知道太多, 所以只好对你发脾气。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也是我的生日。

我十七岁的时候被父亲送去国外留学, 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问过很多的医生,都没有法子。我想, 大约是郁结成疾。

我从小便极不喜欢我的父亲。

印象中, 他总是穿着高级手工定制的西服, 戴着金丝眼镜, 连领带也是系的一丝不苟的, 标准的商人做派。

连同我屈指可数的几次单独相处也都好像是和下属的谈话一般。

父亲对我的学习要求极为严格,他总说——穆家的孩子是不能输给任何人的。

所以我不敢懈怠,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为什么父亲和母亲不是住在一块的,但是我以为,只要我得了第一,父亲就会高兴。

但是并没有。父亲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这是你应该做到的。”

我不明白。我记得那时候开家长会,考第二名的同学比我总分还要少四十多分,但是他的父亲一直在夸耀他。

父亲也从来没有为我开过家长会, 因为他觉得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他只要学期末的时候看一眼我的成绩单就好了。学校的老师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所以也没有特别要求过。

每次家长会的时候, 班主任都会让我作为学生代表上去发言,其实我实在没有什么想说的,但我还是能随口讲出一篇流利的稿子来,看到底下的家长都认真听着,我觉得很可笑,我没有家长,还不是照样比他们悉心呵护的孩子要做得好。

那时我还不晓得这叫嫉妒。

但我也有犯错的时候,这时候,父亲不会动手,因为他觉得留了痕迹太难看。

他会把我关在一件小屋子里,不给吃饭,也不让出来。那屋子又黑又狭隘,我都不晓得里头有些什么,我记得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我好像是想哭了,但是最后我没有哭。因为母亲告诉我,男孩子不要随便掉眼泪,要坚强一些。

我的母亲是典型的南方女子,温婉体贴,笑容清雅。我那时便觉得,女子应当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