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诞下第三个女婴后,刘润则已经被磨得没有耐心,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而那女人则生了一个儿子。
与此同时,刘润则早已经用手段获得了姐姐手上的几项生物专利。
刘润则将已经没有价值的姐姐抛弃,娶了新的女人。
姐姐虽然有很高的学历,但却比不过刘润则生意人精明。
离婚后,她没能拿到一分钱的赔偿——甚至没拿到本应该有的那一半夫妻公有财产。
而事业方面,也因为接连被逼迫生育,几近荒废。
一夕之间,这个天之骄女变得一穷二白、一无所有。
景盛南永远记得前世那一日,她陪着姐姐搬着行礼,离开姐夫家时的场景。
那天天气很阴沉,漂亮的小别墅也因为天色原因,晦暗无光。
三十多岁的姐姐看起来十分苍老,外貌如同四五十岁,她穿着单薄的衣服,拎着一个很小的包,而这个很小的包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而刘润则和他新娶的女人站在门口,趾高气昂地、满脸嘲讽地看着姐姐离去。
景盛南永远不会忘掉,姐姐曾经骄傲的脑袋,当时是如何颓然地低着。
而今世,她决定要保护姐姐的骄傲,她不会再让天之骄女低到尘埃里。
想到此,景盛南的余光瞥到了路边积水的倒影里,有男人撑着伞走近,而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小包。
来了。
景盛南藏好眼底的冷意,面上摆出着急而无奈的表情。
“盛南?还没等到车吗?”
景盛南闻言,回过头,看到姐夫刘润则,有些惊讶地问道:“咦,姐夫?你怎么出来了?”
刘润则抬了抬手中的小包,说道:“喏,给你送包来了,怎么这样粗心?都忘了把包带走。”
景盛南“哎呀”一声,红了红脸,说道:“我急着回家,就给忘了。结果到现在都等不到车,不要说公交一直没来了,连出租车都没有等到一辆呢!真是倒霉。”
“下雨天确实是这样的。”
刘润则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景盛南——景盛南的脸还是红着。
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他这么想着。
刘润则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到景盛南衬衫领口内勾人的起伏,微微露出端倪的蓝色文胸蕾丝花边也很清纯漂亮。
他忍不住地、状似随意地、自以为很自然地,又与她贴近了一点距离。
靠近一点后,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引人遐想的胸口,以及隐约闻到一点点沁人的香水味。
他注意到景盛南的脸似乎更红了一点,甚至有些局促地用手将发丝挽到耳后——她的手也很漂亮,指甲是粉嫩却亮晶晶的。
仿佛从发丝到指尖,都散发着青春美好的气息。
真是一个尤物。
于是他问道:“盛南,等不到车的话,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家?”
景盛南心底暗笑,面上却踌躇着说道:“可是,姐夫你还没有下班吧?工作不要紧吗?”
刘润则脑内飘过办公桌上堆叠着的文书,但在看到眼前女孩水汪汪的漂亮眼睛时,脑内的文书全部消散一空——她的眸子里带着隐约的期待呢。
“没事的。”他笑着说道,“让你在雨里苦苦等车的话,我这个姐夫岂不是太失职了?”
“姐夫你真是太好了!”景盛南开心地抱住刘润则的手臂,仰起头看他,笑靥如花,说道,“真是羡慕姐姐有这么好的老公呢!”
随着抱手臂的动作,景盛南柔软的胸脯蹭过刘润则的手臂。
刘润则感觉自己的心上犹如被人用羽毛划过,带起一阵惬意的瘙痒。
他低头,笑着与她对视,发现她的双眸那么亮,就像有星光洒在里面。
“那我们去车库吧。”
“姐夫最好了!爱死你了!”
景盛南说着,又放开了他的手臂,略微退开一点距离,俏皮地冲着他笑。
啊……放开了……
他无意识看了一眼空落落的手臂,发现自己有点失望。
两人一前一后往车库走去。
景盛南跟在后面,看着前方走着的高挑男人,微微勾了勾唇。
看得到吃不着,给一点甜头又立刻退开,这种像是被人吊着的感觉,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刘润则去车库取车,景盛南则在入口处等着他。
景盛南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淡色口红,给嘴唇又补了一层颜色不很明显的口红。
虽然这种淡红色涂在嘴唇上不明显,但是……涂在白色的东西上可明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