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1 / 2)

光线昏黄,两人的面容都有些朦胧,双眼更是变得越发幽沉。

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刑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像是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而后手臂骤然发力,圈住她的腰,整个人腾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称得上轻柔,落下来的吻却如狂风暴雨。

放开时,姜芮有点喘息,刑衍的呼吸声更是粗重,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出的鼻息轻轻扑在对方脸上。

他看着姜芮在灯下泛着水光的唇,忍不住凑过去又咬了一下,含糊道:“宝贝,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

姜芮把头往后仰,一手抵住他紧追不舍的唇舌,才有空闲说话:“你现在是在求婚?”

“当然不是,求婚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刑衍在她手心亲了一口,“你喜欢什么样的求婚仪式?想要多少人见证?地面铺满玫瑰花好不好?或许我们可以像别人一样去欧洲古堡?”

瞧他越说越夸张,姜芮不由得出言打断,“你说的是求婚仪式还是婚礼?求婚的时候去古堡,那结婚去哪里,上天吗?”

刑衍笑着说:“宝贝真了解我,你知道吗?抱着你的时候,我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可以上天。”

姜芮用手掌在他脸上胡乱揉了一把,“赶紧醒醒吧你。”

“不醒,”刑衍张嘴叼住她的手,“醒了得搬砖,梦里可以抱着老婆上天。”

“死皮赖脸。”姜芮终于忍不住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老七戏份结束!然后我想了一天,终于把老八想出来了。

大佬八:【轮椅大佬】表面儒雅禁欲正人君子、暗里腥风血雨魔教魔头和他府上的……小厨娘。

小弟甲:喂那个妞,给爷上个茶。

小弟乙:妞你爹妞!那是夫人!

ps:老八没瘸,但他就是要坐轮椅……好吧,其实是作者君奇怪的萌点: p

老八:【微笑】

第138章 流氓土豪20

不管刑衍如何依依不舍,乐团还是出发去欧洲了。

他人没法跟着去,心跟去了一大半,每天晚上都和姜芮视频,因为有时差,欧洲夜晚的时候,国内恰好是凌晨,好几次姜芮都看见手机另一端,他顶着张睡眼惺忪的脸与她打招呼。

等到回国已是九月末,下午四点的飞机,刑衍正和重要客户会面,脱不开身,姜芮说自己打车回去,他又死活不同意,让小林来接。

小林接到人后,车子却不是往市区去,而是驶向郊区,“沈小姐,老板和客户在高尔夫球场,他让我把沈小姐接过去。”

“麻烦你了。”姜芮点点头。

越远离城市,自然景观越是美丽。这个季节,枫树已经开始变红,火红的枫叶一簇簇嵌在山间,像一抹抹跳跃的火苗。公路两旁种了银杏,扇子般的银杏叶正由绿变黄,落在地上铺成一条金黄色的地毯。园园看见一座果园,果树上挂满小灯笼似的桔子。

车子已经驶离市区很远,还不见高尔夫球场的踪影,小林开着车,时不时瞄一眼后视镜,唯恐沈小姐不耐烦起来。却见她一直保持着偏头看窗外的动作,似乎外头有着极美的景色。

终于,当车子转过一片山壁,视野骤然开阔,耳边响起喧嚣的海浪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辽阔的海湾,夕阳照在海面上,水波粼粼,金光闪闪。

“沈小姐,到了。”小林将车停在一条小路路口。

“谢谢。”姜芮下了车,站在公路边看了会儿深蓝的海面,等转头看向身后的山,禁不住愣了一下,只见山腰上,面朝大海的地方,坐落着一间种满蔷薇花的庭院。

蔷薇花花期将尽,按理说现在已有颓败的迹象,可这一片花海却开得如火如荼。它们原本攀附在庭院围墙上,如今俨然成了天然花墙。

她去看小林,小林笑着指了指那条小路,嘴里做着“老板在里面”的嘴型。

姜芮便踏上小路,路只有窄窄的一条,石阶砌成,两旁长满了不知名的小花小草和红叶枫树,枫叶落在地上,像是花瓣铺了一地。

庭院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爬山虎爬满了墙壁,紫藤花缠绕在花架上,木芙蓉于水池边怒放,还有秋海棠、木槿花、合欢树,都不是名贵的花木,但每一种都有着极其鲜艳绚丽的花朵。

姜芮站在一架秋千旁,放佛置身于花海中。

身后草地上窸窣的动静,她回过头,便见刑衍站在一簇月季花旁,静静地看着她笑。

自从两人开始交往,他可少有这样斯文含蓄的时刻,不说话的时候,确实很能唬人,看起来又成熟又俊朗,活脱脱的人生赢家。

但他在姜芮面前很少能绷得住,很快,原本微笑的嘴角越勾越高,矜持收住的脚步也跟管不住,大步朝她迈过来,张开手臂一下子把人抱起转了个圈。

“宝贝,我好想你。”

姜芮圈住他的脖子,低头与他对视,看了没两眼,刑衍就把她放低了些,吻上去。

吻得气喘吁吁开放才,姜芮抵住他的额头,轻声发问:“和客户谈生意?在打高尔夫?”

刑衍笑眯眯道:“都是骗人的,就是为了把你骗过来。”

厚脸皮的人显然不会觉得被人揭穿有什么,姜芮摇了下头,拍拍他的手臂让放她下来,仔细打量这座院子。

“喜欢这里吗?”刑衍在身后问。

“喜欢,很漂亮。”姜芮诚实道。

刑衍从后头又拥住了她,“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一片花瓣落在姜芮手臂上,她轻轻拈起来闻了闻,“这里是你的?”

“不对。”刑衍偏头要亲她,姜芮由他亲了一口,然后把花瓣塞进他嘴里。他嚼了一下,又凑过去吻她,唇舌往来交缠,直将那片花瓣吸没了味,才听他含糊说:“是我们两人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