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差不多快到了,他直接压着马路牙子骑上去,自行车猛地一颠,停在洗衣店门口。
灰突突的玻璃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的胶水糊的不够严实,a4纸一半黏在玻璃上,一半飘在风里被吹得扑啦啦响。
黑色加粗的字体迎风飘扬,仿佛一位挥舞着手臂扭捏着腰肢的妈妈桑。
【老板因急事回老家,下周一回来,如有必要,电话联系。】
楚洮:“……”
楚洮:“!!!”
铁门关着,里面一丝光亮都没有。
楚洮不信邪的跳下车,咣咣砸了两下门。
毫无动静。
他不知道江涉家有多少套校服,但据他了解,普通学生都是一人两套换着穿,如果江涉没有囤积校服的癖好,或者十分不爱干净,那他周末必然是会换一套校服的。
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
这特么让他上哪儿弄一条校服裤子去。
就算弄到了,要是让江涉知道不是他原来那条,会不会事情更糟?
这大佬不会有在裤子上做记号的心机吧!
他长叹了一口气,扶起车子,快速朝回骑。
再不抓紧,上课要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