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燃工作很忙,除了偶尔商业应酬,基本都会回家吃饭。有时韩清燃都会主动跟苏葭报备一声。
报备的地方总是选在床上。苏葭躺在韩清燃身下,一阵接着一阵的浪潮朝她袭来,身子不断战栗,韩清燃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索求结束,苏葭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韩清燃就在她的身旁躺下,将苏葭揽进怀里,一下一下吻她的发丝。
韩清燃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丝情欲,“明晚我有应酬,不用等我吃饭。”
“嗯。”苏葭累得半睡半醒,支吾地应了一声。
于是,第二天晚上到了饭点,清月还想等韩清燃回来,苏葭就说,“你哥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我们吃吧。”
“嗯?我哥跟你说了?什么时候?”
苏葭支支吾吾,她总不能跟清月讲“你哥昨晚在床上和我说的”吧。
“他…就是跟我说了。”苏葭躲闪着清月的目光走进餐厅。
饭桌上,韩清燃不在,清月和苏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清月给苏葭支招,“像我哥这种没有带着你一起去的应酬,等他回来,你一定要仔细闻他身上有没有香水味。想跟我哥发生关系的人可多了!”
苏葭当然会猜想韩清燃是否还有别的女人,可是每次面对他的索求无度时,她会暗暗庆幸她的猜想不成立。
她也知道许多人都想和韩清燃发生关系,比如白蕊、徐晓琳。然而自从游轮那件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徐晓琳。
一天早上,苏葭随手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报纸,“徐家企业破产”这大标题字样夺走苏葭的目光。本来这不是什么有价值的新闻,可是徐家企业几乎是在一夜之间破产,让人惊奇,本市报刊不得不刊登这则新闻。起初苏葭还略有些怀疑,看到图片证实了她心里的猜测。
就算是给图片里的人打上马赛克,苏葭一眼也能认出也这是徐晓琳。
放下报纸,苏葭抬头看韩清燃,他也拿着ipad浏览新闻,面上波澜不惊。
苏葭直觉这是韩清燃的手笔。可是为什么?徐晓琳和他不是从小就认识吗,他为什么能做到不顾一点情面,如此狠心?那她呢?她对于韩清燃来说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外人,她擅自逃跑,韩清燃又会用怎样残忍的手段对她?
苏葭不禁打了个寒战,最初被他掐着脖子的窒息感又开始浮现。
韩清燃余光瞥见苏葭颤抖,放下ipad,“是不是冷?”
声音温柔,神情关切,苏葭微微一愣,摇头,“不会。”
“出门记得带件衣服。”
“好。”
苏葭低下头。
韩清燃就是个手段残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她本应该避之不及,可是又怎么会将他当做自己的依靠?
转变好像是从韩清燃给苏葭脖子抹药开始。起因是韩清燃看见安泽旭搂了苏葭,他吃醋发狂,气得掐着苏葭的脖子骂了一些难听的话。那一次是苏葭唯一一次敢伸手打了韩清燃一巴掌,她以为韩清燃会报复她,结果韩清燃却帮她在脖子上抹了药。
他帮她抹药的神情十分专注,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世间至宝。那之后韩清燃再也没有对她施暴。
他开始会在做爱时顾及苏葭的感受。苏葭一喊疼,他动作就慢下来,温柔地亲吻安抚。通往心灵的阴道,只有韩清燃一人进去过。
苏葭本就是个缺爱的人,但凡别人对她一点点好,她就十分感激,更何况是日夜相处,开始慢慢对她温柔的韩清燃。
后来他要出差,问苏葭会不会想他,出差回来韩清燃还给她带了礼物。再后来他在游轮上抱着她问生日想要什么,又带她去看烟花弥补了她的生日礼物。
此后种种不过是让她越陷越深。
韩清燃喝了一口咖啡,“我收到一个婚宴邀请,今晚带你们去看看。”